這可不是什麼好詞。
“知道就。”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拽著君離起身朝著房間走去。
素梅看了一眼,繼續看著君星綰。
阮白虞坐在一邊的軟榻上,踢掉鞋子盤腿,看著慢條斯理的君離,想著從哪兒開口。
君離拿著扇子過來,坐在一邊給她扇風。
“你也知道身負這種血脈的人就像是一個寶物,幾百年前遭受屠殺,殘存下來的人少之又少,我為什麼會有這麼純淨的血脈,隻怕母親才知道。”阮白虞閒適的靠著軟枕。
“那群人。”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抬腿踢了一下人,“那一族叫做暉族,這一種血脈呢,叫做骨花血脈。”
像王凝,她會年紀輕輕會成為長老,隻不過是因為她的血脈比一般人比較純淨,相較於一般人,她擔得起才二字。
隻可惜,她那個血脈在她這兒也是一般般。
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的腳,不緊不慢搖著扇子,“聖女又是怎麼回事?”
“就相當於是族長吧。”阮白虞縮回自己腳,還拉過裙擺蓋著,“隻不過暉族裡已經長時間沒出過聖女,族中大權都在長老手裡,貿然出現一個聖女,隻怕也就是一個傀儡。”
“因此,你沒想過回去?”君離開口詢問。
以阮白虞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當個傀儡。
“回去?”阮白虞冷笑一聲,“我不去把那個地方給掀了就很好了。”
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君離識趣的沒開口,畢竟有些事情,不是可以用常理解釋的。
她不想,那就不問。
“如果丟了骨花,會有什麼危害?”君離開口。
阮白虞頓了頓,見君離眼裡的目光,開口“也沒有什麼危害,就是相當於把自己一半的血脈分給彆人,養一段時就好了,你不覺得你如今很招孩子喜歡嗎?”
“有嗎?”君離反問了一句,而後用扇子輕輕拍了一下阮白虞的腦袋,“不要嬉笑揭過這件事,認真回答。”
直覺告訴他,這個事情沒那麼簡單,如今逮到機會,自然是要問明白。
“就是你還會變得招動物喜歡。”阮白虞拍拍君離的肩膀,“要不我教你馭獸?”
“可以。”君離應了一聲,隨後不話就那麼看著她。
阮白虞敗在他的目光下,老實巴拉的開口道“除了虛弱一點,真沒什麼,就是兩三年內不能有孩子。”
“就這個?”
阮白虞點點頭,一臉老實。
君離無聲的鬆了一口氣,“那就行,至於孩子,不急。”
“……”阮白虞似乎聽懂了什麼弦外之音。
君離也不多言,屋內便寂靜起來。
沒一會兒,崔嬤嬤走進來,屈膝行禮,“王爺,王妃,晏陽大夫了,郡主無事,隻是性格原因不愛話。”
阮白虞微微頷首,繼而道“不愛話那也得教她,不能忽視了。”
崔嬤嬤一禮,“奴婢知道了,王妃放心。”
來,王妃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母親了,對郡主真的是很好,視如己出。
見沒什麼事情了,崔嬤嬤屈膝一禮,“奴婢告退。”
等崔嬤嬤離開屋子,夫婦兩人依舊沉默不話,就那麼安安靜靜坐著。
一個話少,另一個話也不多,沉默以對似乎都是習以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