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冷靜下下來之後,道“皇上知道了嗎?”
實在是沒想到,君深藏得可真夠深的。
人沒到,人已經安排好了,看來他對那二十萬兵權是早就惦記上了。
這一出曆練,也怕是早有謀算。
鬱五淵算了算時辰,開口“差不多是知道了吧。”
“看來君離也知道了。”阮白虞低聲呢喃一句。
隻怕君深回京的時間會被無限延長了,至少兩年內是不可能的。
首先他要站穩腳跟,繼而是培養自己的勢力。
收服簡單,讓所有人齊心卻不簡單。
阮泓看著阮白虞,開口道“你如此身在皇室之中,萬事小心啊。”
阮白虞點頭,“我知道,父親安心吧。”
“君殤那邊呢?”阮白虞開口問了一句。
君深離京,這君殤勢必就要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麵。
鬱五淵抿了一口茶,淡聲“明年便要回去了。”
三年期限一滿,便再無留他的原因。
讓君殤回去不亞於是放虎歸山,可還是將他留在這兒,幽州也是他做主。
“看來上頭那位會有所行動。”阮白虞開口。
君宥是不可能讓君殤那麼容易的離京。
“就怕把你牽扯其中。”阮幕安忽然開口。
阮白虞看著他,“不大可能,皇上對君殤出手,但是君離不一定要對君殤出手,而且君殤也不願意和君離為敵的。”
“可王爺已經臣服,隻怕皇上會有那個意思。”阮幕安開口。
挑起君離和君殤之間的爭鬥,皇上正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到時候兩敗俱傷,大權收回來,也除去了心腹大患,何樂而不為。
“若真如此,君離沒了之後誰來震懾邊境?”阮白虞開口。
君宥不是什麼自私自利的帝王,不然君離早就被逼的如履薄冰了,怎麼可能會這麼的肆意妄為。
鬱五淵沉思片刻,開口道“若是牽扯到邊境,隻怕皇上會自己動手也不會牽扯王爺。”
君宥在位時間較短,但是心智手腕也不簡單。
且,說起沅國,君離絕對不會被舍棄。
君離就像是一把利劍,隻要他在,他國就不敢輕易來犯。
君宥根基還不深,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自斷一臂。
“都是狐狸啊。”阮泓說了一句,隨後低頭開始喝茶。
阮沐初聽完之後,有感而發,“都是一窩的狐狸啊。”
說著,拿起阮白虞的那串葡萄摘了一個喂到嘴裡。
阮泓看了一眼阮沐初,道“這一窩的狐狸啊,就出了你這個兔子。”
這在座的,除了蘇葉和初姐,那個不是狐狸。
阮沐初眨巴眨巴眼睛,開口道“我怎麼就是兔子了?”
“單純,可愛。”阮幕安認真的開口道。
阮白虞摘了一顆葡萄塞嘴裡,含糊不清的開口,“有兔子好啊,不然一窩的狐狸這是要窩內鬥。”
幾人不由笑了。
“對對對,有兔子在,這家裡多好啊。”林毓打趣道。
“就是,和和美美的多好啊。”蘇葉附和。
鬱五淵笑而不語。
阮沐初瞪了一眼阮幕安,憤憤開口,“哥哥你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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