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五淵看了一眼君殤,看著手裡的其他文書,片刻之後,才問了一句,“君世子會在茶樓,且世子的侍衛和他大打出手所為何事?”
君殤往椅子裡依靠,開口道“得知他背著我做了一些事情,前去審問活擒準備押送到廷尉。”
這一派閒適放鬆的樣子,可見君殤的坦蕩,當然了,也不排除是作假。
“那他是做了什麼事情呢?”鬱五淵開口道,見君殤似似是有些猶豫的樣子,道“君世子可以選擇不。”
君殤笑了笑,道“我隻是在想從何起。”
鬱五淵眉一挑,垂眸整理著文書不言,讓君殤好好的整理一下言辭。
君殤將手放在腿上,慢悠悠開口“阮二姐她們那次所遇到的截殺是他所為,地下奴隸市場的事情也是他所為,還有王凝一事,也是他暗地勾結的。”
君殤完,對上鬱五淵沉靜無瀾的目光,道“應該就是這些了。”
鬱五淵微微頷首,提筆記事。
所以,那個女人叫做王凝?
還有就是,君殤是真的不知道那些事情還是要推個替罪羔羊出來定罪呢?
那個中年男人真的會抗住酷刑咬死是自己所為嗎?
可不管如何,輕則是禦下無方,重則是被那個男人供出來定罪。
謀害修王妃這個罪名可不,還有兩個國公府的女眷,甚至地下奴隸市場那邊,就算他是君殤,隻怕也是被問罪斬首。
鬱五淵見君殤從容淡然的樣子,沒話,靜候著下麵官員的消息。
隻不過,下麵官員帶來的供詞沒等到,反而是等到了阮沐初。
門口的侍衛進來通稟阮沐初帶著一個食盒過來了。
鬱五淵看了一眼君殤,道了一句失陪就出去了。
他走到院子裡就看到了阮沐初和素鯉。
素鯉手裡還拎著一個食海
“你怎麼來了?”鬱五淵開口詢問,聲音溫和了許多。
阮沐初笑了笑,將手裡折好的花箋塞過去,“這是王妃托我送來的,這食盒裡是文火燉出來的母雞湯,時候不早了,你彆忘了吃飯,我就回去了。”
鬱五淵頷首,繼而開口道“麻煩你告訴王妃一句,今晚上我會登門吃晚飯。”
阮沐初也不多問,知道“我會叫廚房給你準備好吃的。”
鬱五淵摸摸阮沐初的腦袋,隨後接過食盒,叫侍衛送她們主仆兩個出去。
等他拎著食盒回去,下麵的幾個官員拿著供詞似乎是等候了已久。
“大人,這是那幾個侍衛的供詞。”一個官員將自己手裡的幾張紙遞上去。
鬱五淵伸手接過來。
“大人,這是那個女饒供詞。”一個官員將供詞遞上去。
鬱五淵接過來,“那個女人叫做王凝,她身份特殊,你好好審問,供詞不可外泄。”
官員聞言,抬手一揖,“大人放心,屬下知曉,屬下告退。”
“隻是那個男饒供詞,初步審問之後,他叫做朱墨,是君世子身邊的人,他所做之事一並交代,承認自己背著君世子擅自行動,一切事宜都和君世子無關。”
原來君殤有恃無恐的自信是在這兒。
亦或就是這個男人一人所為。
鬱五淵看著這幾張的證詞,淡聲開口道“再審。”
“是。”
收攏了證詞後,鬱五淵拎著食盒走進了審訊室裡。
見鬱五淵進來了,一邊記錄供詞的官員將供詞呈遞上去,接到鬱五淵的目光,將供詞放在桌子上,然後徒一邊,坐著,提筆準備隨時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