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兩人走到了花廳,裡麵已經有好幾個人了。
林毓見這兩人來了,放下茶盞開口道“王妃自己咳嗽就不來吃飯了,省的傳染了孩子們。”
見一邊的君星綰和阮言希兄妹,鬱五淵沒話。
吃過飯,鬱五淵和阮沐初兩人去了長寧院。
阮幕安和蘇葉沒去,慢悠悠去了後院散步了。
長寧院。
阮白虞坐在一邊,見鬱五淵和阮沐初了,正想話的時候就咳嗽起來。
阮白虞擺擺手,然後掩嘴咳嗽起來。
鬱五淵和阮沐初坐在一邊。
阮白虞咳嗽夠了之後,喝了溫水潤潤嗓子,道“少卿大人有事找我?”
鬱五淵開口,卻是答非所問,“你這咳嗽有點嚴重啊,開藥方子了嗎?”
阮白虞擺擺手,“可彆提了,咳咳咳,這兩都要變成藥罐子了。”
這也是自己好幾年沒病過,如今一病就是大病。
鬱五淵看著她有些蒼白憔悴的樣子,無奈,“好了,我正事。你是如何知道我會逮捕王凝的?”
“國公府有你的探子,當王凝離開國公府的時候,她就進入了你的視線裡。”阮白虞忍著嗓子乾癢完,然後掩嘴咳嗽起來。
素巧續了一杯溫水,擔憂開口,“王妃,您還是讓晏陽來看看吧。”
阮白虞擺擺手,開口道“無妨,晏陽又不是神醫,他來了我也不能一時間就好了。”
且晏陽一來,隻怕君離今深夜就會殺到。
素巧屈膝一禮,徒一邊不再話。
鬱五淵不太意外,隻不過,“為什麼非要放了王凝?”
阮白虞端著溫水開口道“有些消息還得她傳送回去,暫時不能死。”
完,阮白虞咳嗽了兩聲開始喝水。
見阮白虞這胸有成竹的樣子,鬱五淵也再問了,隻道“若是有需要你告訴我,一家人不要見外。”
阮白虞點點頭,“我知道。”
“君殤那邊,朱墨咬死是自己所為,且君殤也不認是自己做的,隻怕最後也隻是禦下無方的罪責。”鬱五淵開口,透露了一下底細。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殤,垂眸沉默,若有所思。
“無妨,畢竟是幽州世子。”阮白虞慢悠悠開口,完之後,又咳嗽起來。
鬱五淵頷首,隨後側頭看了一眼阮沐初,頷首之後就走了。
阮沐初看著阮白虞,看著她又咳嗽,心疼又擔憂,“你這次是病的來勢洶洶啊。”
“沒事。”阮白虞放著水杯,而後開口道“咳咳咳,過幾就好了。”
阮沐初走上去,將杯子塞到她手裡麵,“看著你難受我也心疼。”
阮白虞捧著水杯看著阮沐初,抿唇笑了笑,道“沒事,咳咳咳,你幫我照看著圓圓,咳咳咳……”
阮沐初嗔了一眼阮白虞,道“自家侄女兒,我還能不幫你看著嗎?”
阮白虞笑了笑,可就笑著笑著就開始咳嗽。
“行了,你走吧,省得到時候傳給你。”阮白虞擺擺手,“我去睡會兒。”
阮沐初再三確認了阮白虞能行,才轉身離開。
阮白虞起身,回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