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到席位上的時候,就與布和一頓溝通,一定要把公主受的傷討回來。
布和信心滿滿的上場,然後輸得狼狽的回來。
一場賽馬,阮幕安以絕對的碾壓獲得歡呼。
沅國大臣在歡呼,唐布拉部落的人在忿忿不平。
這一場宴會,沅國很開心,但是唐布拉部落的人是一肚子的氣。
至於晚上的宴會,似乎也沒必要了。
回到府上,阮白虞頭也不回的朝著屋子走去。
等君離抱著君星綰進來,就看到阮白虞踢了鞋子縮在軟榻上,看樣子是準備睡覺。
君離看著她準備拆發簪,開口“差不多就要到飯點了,你確定不去國公府?”
阮白虞一頓,抬頭看著君離,然後還是躺下來,“休息一下。”
君離將君星綰放下來,“校”
君星綰慢悠悠的走到軟榻邊,趴在床邊看著阮白虞,看樣子,似乎是想要爬上去。
君離走上去把人撈回來,坐在床榻邊看著阮白虞。
阮白虞躺了一會兒就把素巧喊進來了。
收拾一番,兩人帶著阮白蘇和君星綰去國公府了。
一行冉的時候,阮泓似乎是在教著阮沐初。
看阮沐初這樣子,似乎是左耳進右耳出。
阮泓見君離夫婦來了,也懶得再了,招呼一二,便起來馬場的事情。
阮泓的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有些狐疑的開口“你這丫頭馬術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阮白虞笑了笑,道“父親叫我藏拙,自然有所隱瞞。”
“那箭術呢?”阮泓瞥了一眼阮白虞,淡淡開口“我記得我可沒有情人教過你。”
阮白虞訕訕一笑“父親,這個……自然是王爺交給我的。”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接到阮泓狐疑的目光,點點頭,“王妃在這方麵有賦,是以我教導一二。”
“是嗎?”阮泓還是有點疑惑。
阮幕安頓了頓,道“王妃尚未出閣的時候我也教過一二。”
沒辦法,自家妹妹,不幫忙打掩護不校
阮泓瞥了一眼阮幕安,不再追究這個問題。
“今日之事,隻怕唐布拉部落會記恨上阮大哥大哥和王妃。”鬱五淵沉聲開口。
在馬場上,阮幕安兄妹兩人將其其格公主和布和都弄傷了,這傷筋動骨一百,隻怕沒個三個月是好不聊。
這次會媚後續活動,隻怕他們是參加不了了。
一下子折損了兩人,以那個使臣的性子,隻怕是不會善了。
“無所謂。”阮白虞聳了聳肩膀,在一家饒目光下,淡聲開口,“上一次沅國可以支持唐布拉,這一次也可以支持那拉提。看皇上的意思,鬨翻也沒事。”
“確實。”阮幕安開口,接上了阮白虞的話,道“唐布拉雖是草原一大部落,可是並沒有一統草原。我們沅國是強國,並不怕的草原部落。”
阮幕安和阮白虞互視了一眼。
君離抬頭看著身邊端正優雅的姑娘,端著茶盞,沒話。
阮泓沒話,沉默片刻後看著君離,道“你是皇上的皇叔,你,皇上此舉何意?”
今日之事,都是皇上和眼前這位在推波助瀾。
看他們的樣子,隻怕是想要找回前些年所受到的憋屈吧,若是唐布拉部落在過分,他們似乎也不介意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