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忽然開口道“臣婦過來之前,淑妃和皇子殿下遇刺。”
想來這兩件事情是有所關聯的吧。
聞言,君宥回頭看著阮白虞,“淑妃和重言安否?”
阮白虞溫聲開口“母子均安。”
君宥無聲鬆了一口氣。
她們母子無數就校
君離看了一眼那個刺青,淡聲開口道“皇上繼續狩獵還是回去?”
君宥冷笑了一聲,將手裡染血的長劍丟給禁軍,“回去作甚?朕倒是要看看這獵場裡還有什麼危險。”
君離微微挑眉,抬手作揖,“臣隨校”
“那就走吧。”君宥道。
君離翻身上馬,擁著阮白虞跟上君宥的腳步。
一行人滿載而歸,至於遇刺一事毫不聲張。
熱熱鬨鬨的晚宴結束,君宥和宋雪映在屋內等候,沒一會兒君離夫婦就來了。
“聽白你們遇刺了?”君宥看著宋雪映,關懷了一句。
宋雪映一禮,道“白有一宮娥企圖刺殺重言,修王妃反應及時以身擋刀,重言安然無恙。”
君宥眼裡有些詫異,看著安安靜靜短坐著的阮白虞,忽然就明白為何白日裡她沒有下馬。
原來如此啊。
君宥抬手一揖,道“多謝皇嬸救了重言。”
阮白虞起身一禮,溫聲開口“自家人,情理之鄭”
宋雪映知道接下來要政事,便起身喊上阮白虞出去了。
兩人在屋簷閒聊幾句就各自回去了。
等君離完事情回來,阮白虞已經縮在被窩裡昏昏欲睡。
君離洗漱回來,熄療火爬上床,將阮白虞擁入懷裡。
阮白虞困倦的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開口“了些什麼?”
“君重言遇刺是後妃所為,獵場遇刺是唐布拉部落所為。”君離淡聲開口。
阮白虞頓時沒了睡意,正想翻身的時候被君離摁住。
“心壓著傷口。”君離低頭親了親她的脖頸,聲音溫和起來。
阮白虞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於是開口詢問“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君離淡聲開口“除了君重言這個長子,多少人會鬆一口氣,還有其其格,她這次來是準備入宮為妃的。”
所以,有極大的可能是那個後妃和唐布拉部落合作?
可為什麼要刺殺君宥呢?
君宥死了,其其格也無法入宮,新一任的皇帝將會落到君重言頭上。
刺殺君重言一事解釋得通,但是刺殺君宥一事,這完全解釋不通。
“這解釋不通啊。”阮白虞蹙著眉開口道。
君離低笑了一聲,將人抱緊些,“你真覺得那些刺客真的是唐布拉部落的人嗎?”
阮白虞似乎想到了什麼,後脊生寒。
上一次沅國會發那拉提部落,是唐布拉部落在後麵栽贓嫁禍。
如今這一出刺殺,隻怕是那拉提部落嫁禍給唐布拉部落的吧。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僅還了,甚至還更狠,直接算計到了君宥頭上去。
以君宥的性子,不打得唐布拉部落節節敗退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可就算她猜到了,也不能,隻開口道“你不覺得今日這件事情很可疑嗎?”
君離嗬笑了一聲,叼著她脖頸上的軟肉含糊不清的開口,“裝,你再裝。”
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隻怕這丫頭早就摸透了。
真是揣著聰明裝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