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拿過她手裡的果子,拋起來,接住,拋起來,接住。
自顧自的玩了一會兒,見阮白虞依舊望著自己,君離看著她,慢悠悠道“不可?”
阮白虞搖搖頭,“不是,就是覺得……”有點驚訝,甚至是驚悚。
在君離的溫和矚目下,阮白虞識趣的把話給咽回去。
阮白虞在他移開目光之後,撇了撇嘴角,以此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
隻不過她忘了,君離就算是移開的目光看彆處,可還是留了心思在她身上。
她所做的動作,全部被君離收入眼底。
隻不過君離懶得,
阮白虞吃了一個果子後,看著君離。
他靠在椅子裡,四肢舒展,雙手的搭在椅子扶手上,手裡把玩著一個果子,麵容清貴沒多大表情,姿態閒適慵懶。
有些東西是鐫刻在骨子裡的,如此慵懶的樣子,依舊尊貴霸氣。
看了一會兒,阮白虞開口“你能不能在喊一聲?”
“嗯?”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
阮白虞揚起笑容,溫軟開口“夫君,在喊一聲,好不好?”
君離眯眼看了一會兒,薄唇輕啟,“夫人。”
阮白虞抬手捏了捏耳垂,將手裡的果子一股腦的塞在她手裡,起身提著裙子跑著離開了。
君離低笑了一聲,似嫌棄的了一句沒出息。
阮白虞不在,君離便算是落單了。
他這幅樣子委實是吸引了不少饒注意。
上好的綢緞裁剪得體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墨發束起用玉冠固定,五官分明,皮膚白皙得像是貴公子,清貴冷冽。
清清冷冷又禁欲。
可如今這隨意閒適的樣子多了些慵懶,魅力更甚。
這越發叫人移不開眼睛了。
雖知曉他的手腕,可是瞧他對修王妃那體貼備至的樣子,誰能不眼紅。
誰都想成為下一個修王妃,享受一下那偏愛。
可是她們都忘了,自己沒有修王妃的本事,沒有修王妃的家境,更沒有她對修王的心。
所以,她們憑什麼可能得到修王的偏愛。
憑那個貪婪權勢的心嗎?
阮白虞閒逛了一會兒,等回到觀看台那邊的時候,就看到了又好些貴女圍著,似乎是想上去可又不敢上去。
嗬,這皇上還在呢,不去找皇上飛上枝頭變鳳凰找她家王爺作甚?
一個眼尖的貴女回頭就看到了阮白虞,見她抱臂似笑非笑的站在那兒,趕緊低頭屈膝行禮問安。
得了阮白虞的準許,一群人就走了。
阮白虞正準備走上去的時候,一個人喊住了她。
“我叫其勒格日,那拉提部落的人。”那女子行禮,一口不太純正的沅國話,但是這友好和善意還好能分辨得出來的。
其勒格日,綠洲的意思,看來這女子在那拉提部落的身份不簡單啊。
阮白虞頷首,回禮,溫聲開口道“我叫阮白虞,沅國修王妃。”
見阮白虞這友好的態度,其勒格日笑了笑,爽朗道“我觀察王妃許久了,我很喜歡王妃的性子,敢愛敢恨。”
阮白虞笑了笑,溫聲道“多謝誇獎,你也很不錯,就像是綠洲,生機勃勃。”
其勒格日看著阮白虞,眼裡浮上些許詫異。
她似乎是沒先到阮白虞的草原話會那麼的好。
“我和你王妃賽馬一場嗎?”其勒格日生怕阮白虞會誤會,開口道“我是見王妃馬術不錯,心癢癢,沒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