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頓了頓,沉聲開口“那不是件好事,你還是不要知道。”
這些事情涉及的東西太多了,他都不敢保證自己全身而退,所以他更不可能讓這丫頭牽扯其中了。
阮白虞不在應聲,默默翻身背對著君離,閉眼睡覺。
她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住。
君離翻身,從後麵將人抱在懷裡,仔細親著她的脖頸,低聲開口“我不想看到你有危險,所以不告訴你,更不想讓你去查這些事。”
阮白虞縮了縮脖子,想躲開去被人鎖死在臂彎裡,無處可躲。
察覺到阮白虞的躲避,君離得寸進尺的咬住她的脖子上的軟肉廝磨。
阮白虞抬手推了推君離的腦袋,淡淡開口“睡覺。”
“聽話,好不好?”君離湊在她耳邊,低聲開口。
阮白虞不應聲。
隻不過,君離還是有他的法子的,最後硬是磨得阮白虞鬆口同意了,還保證不去查這件事情。
隻不過,這讓阮白虞答應的代價就是獨守空房。
第二天一早,阮白虞起來就去國公府了,美名其曰就要離開京城了,去小住兩天。
知道阮白虞回家去了,阮沐初也是馬不停蹄的就去了。
鬱五淵知道的時候是氣笑了。
他這個丈夫還真的是比不上個妹妹啊。
好在修王妃很快就要去青州了,他就在忍忍吧。
看著兩個丟著女婿跑回來的女兒,阮泓額前青筋一跳,最後也沒說什麼。
算了,自家的閨女,沒規矩就沒規矩吧。
而且虞姐這一去就是好幾年,說來,還真是舍不得人。
兩人在以前的閨閣住下,然後就去看蘇葉母子,陪著她坐月子,解悶。
花婆婆端著湯藥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幾人其樂融融的,一邊的嬰兒正在呼呼大睡。
“喝藥。”花婆婆將藥遞過去後,和阮白虞道“我們差不多要離開了。”
阮白虞點點頭,“正巧,我也要隨著他去封地了,隻怕到時候是一起離開京城。”
花婆婆見蘇葉把藥喝完了,結構碗,道“京城住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要離開了?”
她也不懂這些政事,隻是對於他們的離開表示了疑惑。
“原本他成親後就該離開,但是皇上尚未大婚,他作為長輩需要督促,如今皇上已經立後,再無理由留下來,所以就該出發了。”阮白虞開口解釋。
其實,若是想要君離離開京城,這借口多得是,但是君宥一直沒說,似乎是不大想想讓君離去豐富上。
加之君離惡名在外,朝臣見君宥沒說這個事情,所以也就一直沒提。
如今君宥已經大婚了,且君離不離開,有些事情也不好發展,所以,他必須要離開,給某人騰地方。
花婆婆應了一聲,將一個東西交給阮白虞,端著碗就出去了。
阮白虞將盒子收起來,然後就對上了蘇葉的目光。
“王妃娘娘,你要去封地啊?”蘇葉開口,語氣裡是滿滿的不舍。
聽方才的對話,想來這件事情是不可能有回旋的餘地了。
阮白虞點頭,有些愧疚的開口道“是,隻是侄兒的百日宴,我是參加不了了。”
蘇葉拉著她的手,開口道“沒事,多大點事啊,隻要你們在青州平平安安的不要讓我們操心就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