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念想?
君深看了一眼君離,淡聲“皇叔明知故問。”
早在賜婚聖旨昭告天下的時候,他的念想就徹底斷了,再無可能。
君離擦肩離開的時候,淡聲開口“那就藏好了,彆給她帶來隱患。”
君深轉頭看著君離的背影,垂眸不言。
午時。
阮白虞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被子溫涼,應該離開很久了。
素巧走進來,見阮白虞坐在床上走神。
“娘娘,王爺辰時就出城了。”素巧屈膝一禮。
阮白虞回過神來,然後她掀起被子從床上跳起來,喜上眉梢“真棒,咱們回娘家去!”
素巧一頓,繼而滿目無奈的看著自家王妃娘娘。
阮白虞從床上跳下來,套上繡花鞋朝著衣櫃走去。
素巧頓時哭笑不得。
穿好衣服,阮白虞馬不停蹄的就去國公府了,正巧趕上了午飯。
和家人吃過午飯,阮白虞就去找阮沐初了。
她到永昶侯府的時候,阮沐初正在後院散步。
阮沐初看到這人的時候還是蠻驚訝的,“怎麼過來了?”
“快生了吧?”阮白虞答非所問,她伸手摸了摸阮沐初的肚子,然後就感覺到肚子裡的嬰兒在動。
阮沐初點點頭,目光柔和,“這段時間格外鬨騰,就像是你。”
阮白虞無奈嗔了一眼阮沐初,伸手挽著她的胳膊慢步,“我侄兒像我不好嗎?活潑可愛招人喜歡。”
阮沐初無奈看著她,最後又把話題繞回到起初的那個問題,“對了,怎麼過來了?”
阮白虞頓了頓,“在府上無趣,不如過來找你。”
圓圓和君離都去青州了,她一個人在那偌大的府上,會覺得悶沉,所以一起來就去國公府了。
在家人身邊,總會衝淡一些對她的思念吧。
阮沐初抬手給阮白虞順去鬢角的碎發,“這樣吧,反正仲之哥哥這段時間很忙,我同你去王府住,如何?”
“好啊!”阮白虞頓時喜上眉梢,絲毫沒有拐走人家妻子的愧疚。
就這樣,下午時分,阮白虞兩姐妹就去王府了。
鬱五淵得知後,看著桌上堆積成山的政務,揮揮手隨阮沐初去。
一來他政務繁多沒時間陪初初,二來,修王剛走,讓初初去陪陪也是好的。
阮泓夫婦知道了後,就是一笑置之。
京城裡的日子平靜悠閒,不外乎是參加一個接著一個的宴會。
因著阮沐初快要臨盆,阮白虞推了所有的宴會,就安安心心陪著她養胎。
二月。
方侯府的事情從廷尉處移交到刑部定罪。
期間,鬱五淵又找出了不少罪證,除了造反通敵之外,方侯府都占全了。
比起之前的秦侯府,方侯府絲毫不遜色。
沒幾天,刑部的定罪就出來了。
滿門抄斬,誅九族。
砍頭的時間定在了中旬,鬱五淵也清閒了下來,了尾的同時也能多陪陪阮沐初了。
隻不過顧及自己還是有大部分時間不在家,鬱五淵還是讓阮沐初在王府養著,隻不過這一養直接養到了出月子。
二月十八。
姐妹兩人吃過午飯後就去散步了。
沒走多遠,阮沐初開始肚子疼,然後就被阮白虞和婢子們攙扶回房了。
素巧還派人去通知裡鬱五淵和阮泓等人。
等他們趕來的時候,產房內一片寂靜。
相較之下,阮白虞就比阮沐初這個要生孩子的還藥緊張了。
一邊的產婆見狀,忍不住打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