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吃了一口,才慢悠悠開口,“他活不活不重要,反正我已經找了一個相好了。”
“什麼?!咳咳咳……”晏陽一口雞腿肉嗆住了,然後咳得個半死。
他聽到了什麼?!
聽白閱和穆先生說王妃娘娘去喝花酒去了,原先他還不信,畢竟王妃娘娘和王爺情比金堅,可如今……
雖然他還是不會相信王妃娘娘能做什麼出格的事,但並不妨礙他對王妃娘娘作死的行為表示驚訝。
晏陽緩了緩,開口說道“……娘娘,你這是悶聲作大死。”
看在都會醫術的份上,他還是發發善心提點一句吧。
王爺是個什麼脾氣她比自己了解,霸道偏執,她這麼作,遲早要把自己給作沒了。
“嗨,多大事。”阮白虞擺擺手,滿不在乎的開口,“人都死了,難不成還能詐屍嗎?”
“這還真不好說。”溫和的聲音響起。
阮白虞扭頭看著拎著酒壇子的兩人,招招手,“有酒啊,快快快。”
白閱拎著酒壇子走進去,分了一壇給阮白虞,然後坐在晏陽身邊,開口,“王爺要是知道王妃娘娘所作所為,分分鐘就氣活了。”
“可問題他不知道。”阮白虞將酒壇子放在地上,揭開了封口,抄起酒壇就喝下一大口酒。
穆先生坐下來,將那隻燒雞端過來,分了一塊給白閱後,自己也掰了一塊拿著吃。
“君殤得知楚王出兵援助,方延川奉命去挑唆蠻族,企圖以此來絆住楚王的腳步。”穆先生說完之後,喝一口酒。
阮白虞目光冷了不少,手搭在酒壇口上,淡聲開口,“君殤如何厲害都不適合那個位置。”
行為處事不擇手段到沒了底線,這樣的人不適合九五之尊。
“的確。”白閱開口,“沒有原則和良知的人不配坐上那個位置。”
穆先生喝了一口酒,“王爺如今身在邊境追殺唐布拉部落餘孽,對了,估摸不日就會回來,先前王妃娘娘去喝花酒的消息已經送出去了。”
說完,抱有幾分同情的目光看著悶聲作大死的阮白虞。
阮白虞睨著這兩人,最後道“明日點兵出發,本妃要緝拿叛賊。”
白閱頷首,“萬事俱備,隻不過王妃娘娘沒有兵符的話,隻怕很難調動。”
說完,白閱有些為難的看著阮白虞。
阮白虞勾唇,“不用擔心,兵符,本妃有。”
穆先生看了一眼白閱,似乎明白了什麼,“所以皇上手裡的那塊兵符是仿製了咯?”
白閱點頭,“正解。”
喝完酒,阮白虞起身就走了。
白閱三人閒聊到喝完酒也就走了。
後院。
阮白虞過去的時候,蘇梅已經準備好燒錢紙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阮白虞蹲下來,拿起了火折子引燃紙錢丟在火盆裡。
緊接著,一張有一張的紙錢丟進去。
“也不知道你在那邊如何了,你這人嘴饞貪吃,等到了京城我買上些你喜歡的點心去看你。”
說著,阮白虞手裡燒紙錢的動作不斷。
“說來也是我對不住你,如今也沒有給你立個墓碑,快了,等到時候,我會拎著方延川和君殤的頭來奠基,等到時候你就安心去,說不定你投胎快點,我們還能見。”
一邊的蘇梅跪在地上,聽著阮白虞自言自語,已經在無聲的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