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說完,君宥打量了許久,才指著君離,驚訝的開口,“皇叔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阮白虞眉一擰,認真開口道“皇上,修王死了,這是臣婦的心腹及幕僚,也是臣婦的……相好。”
這隔牆有耳,誰又能知道這禦書房是真真正正的安全,所以關於君離的事情,還是等塵埃落定的那天再說吧。
阮幕安抬手扶額。
鬱五淵沉沉歎了一口氣。
這兩夫妻的惡趣味,他們這些凡人實在是不懂。
君宥臉上的驚訝完全藏不住了,見阮白虞擰著眉,頓時也就反應過來了,緩了緩之後隨著她的話說,“原來如此,朕還以為是皇叔死而複生了呢。”
阮白虞譏誚笑了笑,“怎麼可能。”
君宥見狀,瞥了一眼君離後,側頭和阮白虞說,“看皇嬸這樣子,似乎很不希望皇叔死而複生?”
阮白虞聳了聳肩膀,開口,“為什麼要讓他死而複生呢?”
現在不好嗎?
有兵權有財力還有相好,人生圓滿。
君宥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帶著局麵的君離後,揮揮手讓兩人離開,順便也讓阮幕安和鬱五淵去幫忙。
路上,阮幕安看著自家妹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卻隻說了,“晚上去吃飯。”
阮白虞點點頭,然後開始說起了正事。
隨後和副將會麵後,阮白虞來事調兵遣將安排了。
就此一天,皇宮從裡到外就會被蕪州的軍隊全部控製住,到時候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外麵的人也會就此斷了宮裡的情況。
請君入甕的甕,差不多就好了,這下隻缺這位君了。
大臣們閉門不出不知道消息,除卻君宥和阮白虞幾人,再也沒有人知道宮裡的最新情況。
宋雪映雖然知道這個時候她應該閉門不出,可是得到了阮白虞的消息,她還是忍不住出去了。
午飯點。
阮白虞正準備去解決午飯的時候,就看到萬曦雨和宋雪映一人拎著一個食盒帶著宮娥和禁軍來了。
君離識趣的避開,去了一邊。
見附近的亭子,三人很有默契的朝著那邊走去。
萬曦雨走到亭子裡,放下食盒後就拉住了阮白虞的手,心有餘悸的開口,“你是不知道啊,當本宮知曉你杳無音信的時候可是擔心死了。”
阮白虞笑了笑,還沒說完,另一隻手就被宋雪映拉過去了。
“就是就是。”宋雪映開口,“我們擔心你擔心的要死,昨個皇上差人來說你回來了,我們是高興的一宿沒睡。”
萬曦雨點點頭,握著阮白虞微涼的手,有些愧疚的開口,“如果不是本宮讓你留下,你隨修王回一同回去,肯定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阮白虞笑了笑,拍拍萬曦雨的手,“臣婦沒事,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呢,若不是皇後娘娘你啊,我怎麼能陪著初初生子呢。”
萬曦雨看著她還反過來寬慰自己,忽然伸手抱住了阮白虞,感動愧疚的完全不知道說什麼。
宋雪映伸手抱住兩人,笑著開口,“如今修王妃安好,這就好了。”
“嗯呐。”
寒暄夠了,萬曦雨依依不舍的拉著阮白虞的手,最後還是被宋雪映拉走了。
等兩人走了,君離才從一邊過來,見阮白虞打開了食盒,自覺的坐下來準備吃午飯。
長街上,宋雪映和萬曦雨慢悠悠走著。
“你放才怎麼把本宮拉走了?”萬曦雨有些埋怨的開口,“本宮惦記她那麼久了,還來不及好好敘舊呢。”
宋雪映無奈了看了一眼萬曦雨,“我的皇後娘娘啊,你這要是再說就要說到修王了,你這不是往修王妃心上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