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嬌寵日常!
“是啊。”蘇葉點點頭,等林毓接過阮不言後,直搖頭,“如今正是學話走路的時候,實在鬨騰不已。”
話是不清楚,但就是喜歡咿咿呀呀直嚎,還有,走路也走不穩,但就是喜歡到處走,甚至還喜歡跑。
為了讓他少摔幾跤,蘇葉和嬤嬤時時刻刻都得看著他,且為了讓他好走路,屋內的毯子都撤了。
阮白虞看著安安分分縮在林毓懷裡的孩子,微微挑眉。
這麼頑皮的嗎?
林毓瞧著阮白虞,打趣道,“就和虞姐時候一樣。”
阮白虞老臉一紅,嬌嗔,“母親!”
君離瞥了一眼阮白虞,插了一句,“我耐心挺好。”
這話的意思就是,我耐心好,你不用擔心孩子頑皮我會嫌棄。
主要吧,在他看來,孩子再皮隻怕也沒有這丫頭皮。
完,君離繼續給阮言希講故事。
阮白虞瞪了一眼人。
沒一會兒,阮泓父子走了進來。
見君離坐在矮凳上的時候,也是錯愕了一下。
隨後父子兩坐下。
阮幕安將自家兒子抱過來,開口起了政事,“外麵都安定了,鄭虎和禁軍首領已經率軍去處理那些餘孽。”
阮泓將阮白蘇拎起來,坐下來後將幺女放在腿上,看著她噘嘴生悶氣的樣子,開口,“誰惹這丫頭了?”
林毓笑著開口道“虞姐不抱她,她就生氣了。”
阮泓看著扭頭縮在自己懷裡繼續生氣的姑娘,啞然失笑。
阮幕安將阮不言放在地上,看著他扭頭就要走,一把撈回來,開口道,“明晚上皇上要舉辦個宴會。”
道了正事,君離和阮言希了一句,停止了講故事。
阮白虞抬頭看去,然後挪了挪,靠在椅子裡,“什麼情況?”
這一次戰亂還沒有收拾好,怎麼就急忙著舉辦宴會了?
阮泓道“舉辦這個宴會,一來是穩定朝政,二來是恢複王爺的身份,再則就是獎賞有功之臣。”
阮幕安開口,“修葺戰亂後的狼藉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總之先穩定朝政。”
阮幕安頷首,繼而開口道“隻怕八月中秋皇上會選擇與民同樂,以此來安定民心。”
看著執拗要去走動的阮不言,阮幕安起身牽著他去走路。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沒話。
吃過晚飯,夫婦兩人就回去了。
次日。
阮白虞睡到吃午飯,看著君離回到屋內似乎要換衣服,忽然想到了什麼。
那晚上在金鑾殿,她記得君殤這廝受傷了,昨晚上她想要看看傷口,奈何卻把自己坑進去了,今不管如何一定要過目。
君離背對著阮白虞寬衣,聽到細碎的腳步聲,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你最安給我分點。”
阮白虞哼了一聲,踩著繡花鞋直接幾步蹦躂過去,將君離推林在一邊的櫃子上。
“你敢動,今晚上睡書房。”阮白虞惡聲惡氣的威脅著君離。
君離抬手攬著她的腰肢,慢悠悠開口道,“也不怕磕著。”
阮白虞不話,解開他的衣帶,看著心口附近的那道傷口,一時間不知道該什麼。
傷口已經好了,隻是傷疤猙獰,贍地方又在心臟附近,隻怕內裡根本還沒有完全恢複,一般人哪敢像他這樣。
“我錯了。”阮白虞給他攏好衣衫,輕輕靠在他懷裡。
不該把他給激回來的,應該讓他在邊境多修養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