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深微微頷首,接下君離的誇獎。
……
宮門口。
阮白虞出來的時候,意外的看到了父親他們。
“你們沒回去?”說著,阮白虞大步走了上去,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
雖說是暑熱不冷,但夜間風還是有幾分涼意的,好在嫂子和初初早就帶著孩子的去馬車上等候。
還有奶奶,也是出來了就被送上馬車坐著。
要是奶奶在外麵等候,她一定會於心不安的。
林毓溫笑著開口,“等你們,對了,修王呢?”
如今什麼都說開了,修王殿下也“死而複生”了,肯定是要回家聚在一處好好閒話。
“在後麵。”阮白虞自然是知曉自家人在想什麼,開口,“你們先回去,我和他馬上就來。”
林毓點頭,“動作快點,我們先回去給你們備些好吃的。”
阮白虞頷首。
目送幾輛馬車離開後,阮白虞轉身也了自家馬車,等君離出來。
君離和君深慢悠悠閒話出來,見隻要一輛馬車在等候,君離說了一句就走過去了。
君深也牽過馬匹,翻身上馬走了。
雖然無召不得入京,但是事出緊急,完全來不及請旨,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國公府。
君離和阮白虞走到慈銘堂的時候,裡麵已經坐滿了一家人,幾個孩子在屋子裡亂竄,身後跟著婢子,好不熱鬨。
阮白虞和君離問好後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看著接受親切關懷的君離,阮白虞吃著酥酪看戲。
關懷了一番後,阮沐初看著一副看熱鬨的阮白虞,沒好氣嗔了她一眼,“不仗義,這種事情還瞞著我,叫我跟著你整日擔憂。”
阮白虞一臉無辜,喊冤,“冤枉!我那時候不在京城,他詐死也沒和我說,我也是被蒙在鼓裡的。”
“是嗎?”阮沐初狐疑的看著阮白虞。
她怎麼就那麼得不相信這人的話呢?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真誠不已的開了說道,“真的,要我知道怎麼可能會給他發喪呢?”
說到這個,阮沐初倒是信了幾分,隻不過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
以她對這人的了解,不排斥她是故意氣人的,畢竟這事君離沒和她說。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端起了茶盞,沒說話。
這件事情,本就是這丫頭氣他沒提前說與她聽才做出來的。
鬱五淵接到阮沐初的目光,給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然後端起了茶盞,默默不言。
“我還是不大相信。”阮沐初緩緩搖了搖頭,看著阮白虞開口,“你這脾氣我太了解了,十有八九是故意為之。”
“初初你不信我!”阮白虞噘嘴,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樣子開口。
阮沐初微微挑眉,笑罵道“好了,你就彆裝了。”
阮白虞往椅子裡一靠,無奈不已的開口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阮沐初給了她一個眼神,將孩子遞給了鬱五淵,端起酥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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