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子。”阮白虞嘀咕了一句,感覺到捏著後勃頸力道加重了幾分,頓時就慫了。
君離嗤笑了一聲,捏著阮白虞的後勃頸的手指不緊不慢摸索著她的肌膚。
危險從皮膚滲透到了骨子裡。
阮白虞認真開口,“我就是隨隨便便施以援手,沒了。”
“真沒了?”君離慢悠悠開口,捏著她後勃頸的手力道再大一點。
阮白虞訕訕一笑,“就是離開幽州後,和他見過一次,零事情。”
君離鬆了手。
阮白虞猛然扭頭,抬手掐住了君離的脖子,一改之間慫巴巴的可憐樣子,凶巴巴的開口“你在捏一個試試!”
惡劣,太惡劣了!
就像是拎貓兒後勃頸似的!
她不要麵子的嗎?!
君離靠在椅子裡看著這人,慢悠悠開口道“知道我在乎什麼,為什麼要作?”
阮白虞看著理直氣壯的男人,直搖頭,“沒救了。”
“早就病入膏肓了。”君離抓住阮白虞的胳膊,一手攬住她的腰肢,就這麼俯身親了上去。
對於她的偏執,早就是沒救了,這一點他是知道了。
有的時候他都想著去殺了所有惦記她的男人,隻是過硬的理智克製住了,出色的人總是會有愛慕者的,他無法控製彆人。
所以,他必須要保證這個丫頭的心裡眼裡隻能是他。
瘋狂熾熱的一吻結束,阮白虞靠在君離懷裡,懶洋洋的眯著眼睛。
君離喟歎了一聲,看神色似乎是回味無窮。
“若是開戰,你一定會去領兵的,對嗎?”阮白虞忽然開口,將滿屋子的氣氛都給破壞了。
君離低眸睨了一眼懷裡的姑娘,淡淡開口,“嗯。”
牽製兵力需要一部分人,帶兵突襲逆境翻盤也需要人,突襲翻盤這一點至關重要,除了他自,不放心任何人,所以他要自己去。
阮白虞忽然就沉默了。
君離等了一會兒,沒得到阮白虞的回答,挑起她的下顎一看,就看到姑娘一臉悶悶不樂的。
“不開心?”君離溫聲開口,手掌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臉頰。
阮白虞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見君離不解的看著自己,阮白虞開口道“我擔心你。”
戰場上哪有不流血的事情,那次和那拉提對戰就是九死一生,日後的戰爭還會比那個殘酷許多,她如何能不擔心。
君離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會活著回來。”
受傷不可避免,但是他會保證自己活著,因為有這個丫頭。
阮白虞伸手環住君離,縮進他懷裡,低聲開口,“我希望過完年了在開戰。”
祈禱齊青臨過完年在開戰,讓他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過個。
她很想陪著君離征戰,可她有自己的事,她無法丟著家裡的孩子和事去陪君離,每個人都有每個饒職責。
她要做的,就是讓君離無後顧之憂。
君離抱緊了懷裡的姑娘,開口道“不論如何,我會等過完年在去。”
這是他的承諾,至於邊疆戰事,等硝煙正真起來的時候再。
缺了他,沅國也不會滅了,隻是會艱難一段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