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有些動物很是眼熟,定睛一看,那不是他們馴養的嗎?
長老們分成兩派,隻不過看著台上女人的目光依舊是滿滿的戒備和警惕。
能駕馭得住他們馴養的動物,可見馭獸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
阮白虞坐在一邊的木凳上瞧著二郎腿撐腮,等看到幾個熟悉的人出現了,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又見麵了呢。”
那個和阮白虞碰過麵的長老麵色驟然冷厲了起來,抬手指著阮白虞厲聲開口,“你居然敢自投羅網!”
見兩人之間的戾氣,幾位長老和一群圍過來的族老不明所以。
“什麼叫做自投羅網?”阮白虞微微歪頭,一臉純良無奈的表情,“明明是我來找你們秋後算賬啊。”
“你!”那位長老看著這囂張不已的態度,被刺激的昏了頭,直接飛上祭台,亮出武器就要殺了阮白虞。
多數人認為這位嬌滴滴的女人會命喪在長老手下麵。
阮白虞身影一閃,什麼時候離開的凳子都沒叫人看清楚。
過了幾招後,阮白虞直接將那位長老打趴了。
一把年紀的男人硬生生被打的起不來。
如果內行人看的話,就會知道這位長老的四肢已經斷了,爬的起來那才有鬼。
看著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長老,不少人更是越發戒備這個女人。
阮白虞拍拍手,坐在凳子上,二郎腿一翹,不緊不慢晃著自己的腳,目光落在了那幾位張老身上。
另一派的領頭人站出來,約莫是而立之年的年紀,男人抬手一揖,開口“在下王琛,這位夫人是和我族有什麼恩怨嗎?”
阮白虞放下腿,從凳子上站起來,不緊不慢走到了祭台邊緣。
王琛。
她記得,暉族裡難得的好人,他這一脈誓死效忠聖女,和另一派之間的分歧很大,當初自己也連累帶害了他。
“王長老,我叫阮白虞,夫名諱君離。”阮白虞笑著開口。
君離?
那這位女人就是修王妃了?
王琛一禮,不卑不亢開口說道“失禮,隻是修王妃前來,有何貴乾?”
“算賬。”阮白虞開口。
王琛看了眼那位長老,不言,靜候阮白虞的下文。
“前陣子君殤造反,本妃率軍支援,這位長老和幾位前來阻攔,還意圖殺害本妃。”阮白虞在祭台上不緊不慢踱步,“作為叛賊的同黨,該誅。”
溫和的語氣透出的狠辣可不容忽視。
王琛沉默。
他們一派避世許久,對外麵的情況也隻是知道,並不摻和。
而這令一派,似乎卷了進去。
“哦,對了。”阮白虞打斷了王琛的沉思,繼續開口,“不太巧,本妃好像也是你們的族人。”
“嗯?”王琛驚訝的開口。
阮白虞雙手交疊在身後,揚起一個笑容,“王凝和你們說沅國並無這種血脈吧?”
王琛點頭,看著祭台周圍的飛禽走獸,頓時就明白了。
“你是聖女一脈?”王琛猜測,繼而焦急不已的開口說道“不如修王妃移步宗祠,驗血。”
馭獸這種本事,除了他們暉族,幾乎沒有人會了。
她小小年紀就能駕馭這麼多動物,可見其天賦和本事。
除了聖女一脈,誰還會這種天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