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沐浴。”君離完,牽著人繼續往浴室走去。
阮白虞不解的開口,“沐浴你自己去就行,難不成要我伺候你沐浴?”
“未嘗不可。”君離完,打量了一眼阮白虞,淡淡開口,“隻怕到頭來是我伺候你沐浴。”
阮白虞對上他幽深的目光,頓時就慫了。
君離直接將人拽了進去。
浴室裡麵已經備好了嶄新乾淨的寢衣,池子裡還有熱泉水。
秀麗的眉一挑,阮白虞開口,“早有準備?”
“嗯。”君離將肩上的鬥篷脫下來掛在一邊的架子上,然後再把阮白虞肩上的鬥篷脫了。
鬥篷脫下後,阮白虞展開雙臂看著君離。
這意思很明顯,給她寬衣。
君離看了一眼這人,抬手先給她摘了發冠,解了發髻,拿過不遠處桌子上的數字給她梳好頭發後,才準備幫人寬衣。
“裹得和個熊似的。”君離給她脫下棉襖後了一句,看著氣鼓鼓的姑娘,繼續給她寬衣解帶。
“我不像你皮糙肉厚。”阮白虞見牙利嘴的反駁回去。
君離看了一眼人,不言。
……
次日。
金鑾殿上。
君宥看著空缺的位置,開口,“修王呢?”
總管太監將折子遞上去,恭恭敬敬開口,“修王殿下感染風寒告假了。”
君宥拿過折子,看了一眼後就揭過了這事,開始了早朝。
發兵的日子敲定下來了,就在三後。
林澤父子已經凱旋,算算時間,這兩也就能到京城了。
早朝結束。
一行人三三兩兩出去了。
出了金鑾殿,鄭虎拐了拐穆先生的胳膊,低聲,“王爺昨個不是還好好的嗎?”
穆先生看了一眼鄭虎,“王爺自有他的打算。”
“所以你也不知道嗎?”鄭虎開口。
穆先生看著這個憨貨,慢悠悠開口,“我該知道?”
白閱手臂一伸,勾住鄭虎的脖子將人給拉過來,“你要真想知道,不如去趟王府。”
鄭虎踉蹌了一下才站穩,他沒好氣白了一眼白閱,給他一手肘將人推開。
“我可不敢貿然前去。”著,鄭虎看了一眼色,“要下雪了。”
“回吧。”
出了宮門,幾人就分開了。
該辦公就辦公,該回家就回家。
君離起身的時候,阮白虞還在睡覺。
算了算時間,君離抽空去了一趟國公府。
國公府。
君離上門拜訪的時候,阮泓正在寬慰林毓。
見君離一人前來,阮泓起身,帶著他往書房走去。
書房。
君離坐在一邊,不急著開口。
然後還端起了茶盞,抿上一口熱茶後才道,“為了出征一事?”
君離點頭,將自己心裡的疑問給詢問出來,“父親為何執意要出征?”
以他的功績資曆,穩坐國公的位置那是綽綽有餘,出征一事,他完全沒必要去爭。
阮泓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實現自己的抱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