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阮白虞蹭了蹭領口的毛邊,最後歪頭看著阮伊柔,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
“你輸了。”
阮白虞無聲了一句,然後就被君離抱走了。
阮伊柔看著君離遠去的背影,一時間竟然會不過神來。
阮白虞那高高在上一副勝利者的樣子,深深的刺在她心裡,刺碎了她最後的一絲驕傲和自尊。
她原本是想看阮白虞的笑話,可最後卻被阮白虞奚落得淒慘。
修王是什麼人啊,阮白虞把他當成了炫耀的資本他不會不知道,可他什麼都沒還縱容的看著她。
不得不承認,她羨慕了,嫉妒了。
等君離離開後,鬱五淵看了一眼阮伊嬌,淡聲開口,“有的事,心照不宣。”
完,鬱五淵揮了揮手,指揮著廷尉的人處理這一場命案。
阮伊嬌自然知道鬱五淵的意思,她屈膝一禮就走了。
回到修王府,君離將阮白虞送到床上,看著她滾了一圈睡過去,目光溫和些許,而後轉身就離開了。
花園。
阮白虞喜歡花花草草,修王府裡麵就有了各式各樣的花花草草。
從院子裡到書房的有一段路種了梅花,這也算是兩處院子的必經之路。
阮欣芮早早的就打聽好了,得知君離回來了,就故意帶著君星綰去看梅花,一來是討好籠絡君星綰,二來是想要巧遇君離,來個自薦枕席。
當君離冷漠的走過來,阮欣芮下意識的丟著君星綰就想要上去。
奈何君離目不斜視,看都不看一眼大步就走了。
一邊的侍衛警告的看了一眼阮欣芮,將她想要上前搭訕的想法扼殺。
阮欣芮隻能眼睜睜看著君離走遠,而後她低頭看著君星綰,見她自顧自的去折花枝,眼裡的鄙夷嫌棄一閃而逝。
一點用都沒有的蠢貨!
君星綰自然能察覺到阮欣芮都自己的不喜,雖然很短暫,但孩子對於喜惡的感知都很敏感,她依舊是感覺到。
想到自己老父親的叮囑,君星綰不得不壓著自己的排斥和抵觸,繼續裝模作樣的和阮欣芮相處。
白閱和陳毅安已經奉命離開京城去算舊賬。
君深也帶著家人離開,啟程去蕪州。
阮欣芮想方設法的接近君離,隻不過君離行蹤詭秘,就算是在一個府上,她見到君離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君離那邊沒有多大希望,阮欣芮最好在君星綰身上下功夫,她想著通過君星綰給阮白虞添堵惡心,甚至想借君星綰的手殺人。
隻不過君星綰是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當著阮欣芮一副真無害的樣子,然後轉頭就把那些肮臟事和自家父母了。
因此,倒是給君闊擋了不少危險。
還有暗處潛藏的暗樁,也在悄無聲息之間被替換了。
府上看似什麼都沒有改變,可都又變了。
阮欣芮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勁,可卻看不出哪兒不對勁。
她不得不提高警惕,生怕自己的計劃泄露。
可隨著幕後之饒催促,阮欣芮心急的同時也膽怯了。
她總覺得自己是鱉,而修王府是那個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