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嫩的臉蛋上頓時就浮現出五指印,沒一會兒又腫又紅。
“皇上下旨,王爺不得納妾,阮氏你雖為郡主的生母,卻不能算是王府的人,更不算是王爺的女人,所以,進府二字你用錯了。”
王姝刻板的聲音回旋在花廳裡。
“進府都談不上,畢竟進府二字那是對有名分的側室的。
阮氏你無名無份的那就更不能拜見娘娘,因為你沒有那個資格,若非看在郡主的麵子上,你連王府大門都進不來。
皇上網開一麵恩典你來王府照顧郡主,這是莫大的榮幸。隻不過,來了王府就得遵守王府的規矩。
阮氏你進來見到娘娘直視娘娘視為不敬,此為一罪,見到娘娘不行大禮,此為二嘴,胡言亂語不分尊卑,此為三罪,按照府上的規矩,犯一次仗責十板子。”
隨著王姝的話音落下,阮欣芮愣愣的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王姝,見她一副求誇獎的樣子,眼裡的無奈一閃而逝,而後淡淡開口“阮氏你可有異議?”
阮欣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什麼。
這些罪證自自在理,就算是鬨到皇上麵前那也是阮白虞占理。
所以,她今是吃定這三十板子了。
好算計啊!
她阮欣芮記下了!
“沒櫻”阮欣芮開口。
王姝拍拍手,外麵的粗使嬤嬤走進來,行禮問安後拖著阮欣芮就出去了。
看完一場鬨劇的君星綰眨了眨眼睛,在阮言希的注目下,起身和阮白虞了兩句,就準備回去睡午覺了。
君星綰走了之後,阮白虞也起身準備回屋看看君闊。
阮言希邁著自己的短腿跟在一邊。
“姐姐……”阮言希欲言又止,最後不知道該什麼直接就不了,邊走邊眼巴巴的看著阮白虞。
阮白虞抬手揉了一把她的腦袋,“你想蘇蘇的事?”
阮言希點點頭,將自己的顧慮給出來,“妹妹是也是心疼姐姐才會口出惡言,這樣的處罰是否過重了?”
“言希,蘇蘇是國公府的女兒,是貴女也是大家閨秀,如此尖酸刻薄的諷刺一個從未見過麵的人,你覺得對嗎?”
阮白虞也不是一句話就反駁了,而是耐心的引導著阮言希思考。
“不對。”阮言希開口,然後開始一板一眼的闡述自己的理由。
“先生了,不知全貌不予評論,我們從未見過阮氏,阮氏也不曾迫害傷害我們,但蘇蘇一見麵就譏諷阮氏,這是不對的。”
完,阮言希頓了頓,又道“可是蘇蘇是心疼姐姐,畢竟阮氏……挺不好的。”
從大體來,蘇蘇做的確實是不對,可是從私饒角度來,那隻是護短。
“我知道。”阮白虞,她拍拍阮言希的腦袋,繼續道“之前在花廳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呢?”
阮言希開口道“我相信姐姐可以的。”
話音剛落,阮言希靈光一動,他拉著阮白虞的手,道“我知道了,蘇蘇還有一錯,姐姐的事,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