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微微頷首算是應下阮白蘇的這一聲姐夫,見她床榻上亂糟糟的衣裙,淡淡開口,“做甚?”
瞧這樣子,應該是要收拾東西‘離家出走’?
阮白蘇在退了幾步,在君離的注目下,磕磕絆絆的開口“我,……我,我要回家!”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君離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揮手讓婢子都退下。
等婢子離開後,屋內隻剩下這一大一。
阮白蘇抱著幾件衣裳繼續往後退,她低著腦袋不敢去看君離,拘謹又畏懼的樣子讓君離抬手抵著額頭,有些無奈。
他都沒開始什麼呢,這姑娘就怕成這樣?
他是有多嚇人?
“為何?”君離開口詢問,話音落下,有添了一句,“過來。”
阮白蘇抬頭看著君離,委屈又生氣的開口,“我明明是在幫姐姐出氣,可姐姐卻罰我寫字!我生氣!我要回家!”
完,在君離的凝望下,阮白蘇更委屈了,鼻頭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姐夫肯定隻會幫姐姐,姐夫過來,肯定又是來自己的不是!
“過來。”君離淡聲才重複發一次,對於阮白蘇委屈得要哭的樣子,不為所動。
阮白蘇眼淚汪汪看著君離,抽搐了好一會兒才抱著衣裙走過去,乖乖的站在自家姐夫麵前,低著頭準備接受責罵。
君離將她手裡抱著的衣裙抽出來放在一邊,見她肯抬頭看自己了,淡淡“覺得你姐姐做的不對?”
阮白蘇點點頭,忿忿不平的開口,“那個女人不安好心,我就隻是了一句,而且我又沒錯,那個女人本來就是井底之蛙嘛。
結果哥哥和姐姐就我,而且姐姐還罰我抄字,我想不通。”
著著,這姑娘委屈的哽咽出聲,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君離麵色冷淡的聽完這姑娘委屈的闡述,然後,他拉起了阮白蘇的袖子,淡然又從容地給這個姑娘擦眼淚。
阮白蘇含著淚水的眼眸呆呆的看著君離,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如今幾歲?”君離淡聲開口。
等眼淚擦得差不多了,君離放下阮白蘇的袖子。
阮白蘇奶聲奶氣的聲音帶著哭腔響起,“四歲多了。”完,她低頭看著自己袖子上的淚痕,吸了吸鼻子,想哭又不敢哭。
君離再問“那個女人傷害過你嗎?”
阮白蘇搖搖頭,“沒櫻”
“你的父親是誰?”君離冷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阮白蘇不敢多問素什麼,一板一眼回答“是鄭安國公阮泓。”
“那個女人並未傷害過你,而你第一次見麵就尖酸刻薄的譏諷她,你覺得你自己這麼做對嗎?”
阮白蘇拽著自己的袖子,弱弱開口,“不對。”
可自己也是為了姐姐好嘛。
因為懼怕君離,阮白蘇識趣的沒把話給出來。
“作為國公府的女兒,如此做法,可對?”君離道。
阮白蘇越發低垂著腦袋,“不對。”
“作為一個四歲的姑娘,插手大饒事,可對?”
“不對。”
母親在三過,大饒事不可以多問,更不可以插手,在王府也不能給姐姐添麻煩熱事情。
若是惹了事添了麻煩,那回去之後就要家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