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揮揮手,道“彆擋道,趕著回去看圓圓。”
“隻怕是去不成了。”鬱五淵說道,在阮白虞的注目下,他道“還得請修王妃娘娘移步去一趟廷尉,還有你身邊的阮氏。”
說完,鬱五淵抬手做請,給足了阮白虞麵子。
阮沐初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阮白虞拍拍她的手,使了一個眼色後,甩袖朝著外麵大步走去。
阮沐初幽幽望著鬱五淵。
好樣的,抓人都抓到自己家裡麵了,抓的還是阿虞,嗬。
鬱五淵離開之前,對上了自家夫人的死亡凝視。
完蛋。
他心裡浮上這兩個字。
廷尉。
阮白虞坐在一間乾淨簡單的屋子裡,見鬱五淵進來了,捧著茶杯挑了挑眉,“怎麼瞧你揣揣不安的?”
看著明知故問的人,鬱五淵坐在一邊的凳子上,“不想睡書房。”
以初初的性子,解釋了也沒用,隻怕是要睡上幾晚的書房了。
阮白虞嘖嘖兩聲,“真慘。”
嘴上說著慘,可眼裡卻是滿滿的幸災樂禍。
鬱五淵懶得理人,直接說正事,“方才阮欣芮告你下毒毒害小郡主。”
阮白虞握著茶杯的手收緊了幾分。
阮欣芮乾狀告自己,那圓圓是真的中毒了?
失策了,還以為阮欣芮會念在圓圓是她親女兒的份上手下留情。
“我想看看圓圓。”阮白虞說。
如今不知道圓圓的情況,她很是擔心,她怕阮欣芮那個女人傷害了圓圓。
鬱五淵歎了一口氣,“恐怕不能。”
阮白虞放下手裡的茶盞,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
“圓圓沒事。”清冷的聲音響起。
鬱五淵看了一眼君離,一揖後就起身離開屋子,到門口的時候說,“沒多少時間,等會兒要審訊。”
君離微微頷首。
等鬱五淵離開後,君離走進屋內。
阮白虞起身走到他跟前,“圓圓真的沒事嗎?你去哪兒了?”
她出門前,這人還在府上的,可在永昶侯府的時候,阮欣芮卻說他不在府上。
那他就是在自己出門後才離開的。
他離開是去做什麼了?
難不成是方便阮欣芮下手嗎?
“無事,去宮裡。”君離一一回答。
阮白虞看著君離淡然清冷的樣子,微微蹙眉。
一時間,她還無法分辨這男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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