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素梅應答。
等君離穿著朝服離開後,素梅推開門輕手輕腳的進去了。
素梅習以為常的收拾了堆在一邊的衣物。
隻不過,當她看見掉落在地上的玉扣子時,還是沒忍住,老臉一紅。
她撿起玉扣子看了看,似乎是王爺衣襟上的。
……王妃娘娘,似乎猴急了些?
素梅默默腹誹了一句,收拾好屋內抱著衣服就出去了。
屋外。
素蘋剛起床過來,就看到素梅看著幾件衣服出來了。
“我去洗吧。”素蘋說,說著,她伸手將素梅手裡的衣服接過來。
素梅也不阻攔,隻道“王爺衣襟上的扣子掉了一顆,下次記得和繡娘說一下,縫扣子的時候縫得牢靠一些。”
素蘋不疑有他,點點頭應下,抱著衣服就走了。
素梅差遣婢子去了趟廚房。
金鑾殿。
百官到齊,隨著君宥的到來,早朝正式拉開了序幕。
該處理的政務處理完後,君宥詢問了一下鬱五淵錦州命案的進程。
鬱五淵出列,抬手一揖如實稟告,“回皇上的話,錦州郡守所呈遞上來的令牌確實是修王府的,隻不過修王妃的字跡暫且還不能辨彆真偽。
進一步情況還得等仵作驗屍回來,得知死因死法,才能更好的找出真凶。
還有,從時間上來看,那些人失蹤的時間和阮氏入京的時間對不上,除非修王妃提前知道,隻不過這一點推斷沒有證據支持,也不符合邏輯。”
君宥頷首,表示自己聽到了。
鬱五淵一揖,準備回列。
當他才抬起腿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為何沒有邏輯?”
鬱五淵抬頭看去,見發聲質問的人是卓丞相時,冷聲開口“先不論證據,若真是修王妃所為,早在那個時候她已經得知了阮氏存在,為何殺了那些人卻獨留阮氏呢?”
“誰知道呢,殺人的又不是本相。”卓丞相說。
“既然丞相大人不知道,那請不要質疑本官。”鬱五淵開口就懟。
卓丞相對上鬱五淵,沉聲開口“少卿大人!”
鬱五淵冷聲道“丞相大人不擅長斷案,不知者無罪,但請不要指手畫腳,本官會秉公斷案。”
對於鬱五淵正麵嗆聲警告的做法,卓丞相麵色不太好看,他一聲沒應。
鬱五淵走回道自己的位置上。
阮幕安冷聲開口“阮氏未死,死的是那些人,那些人和修王妃無關,可卻在命案現場找到了證據,那臣是否可以大膽的推斷是有人栽贓陷害修王妃呢?”
君宥把玩著扳指,不急著開口。
“阮尚書這話有趣了,既然沒關係,為何要栽贓陷害呢?”卓丞相開口。
“誰知道呢,本官說了隻是大膽推斷一下,丞相大人何須這般較真。”阮幕安開口,用卓丞相說過的話去給他添堵。
“阮尚書這話不無道理。”君宥說。
卓丞相到嘴邊的話咽下去,眼裡的陰狠一閃而逝。
“阮尚書的推斷也不是不無道理。”鬱五淵說,而後他闡述自己的理由,“若真的是修王妃所為,必然是活罪可免,死罪難逃,最後留下一命但也會被廢黜王妃之位,到時候修王妃的位置空懸,獲利的會是誰呢?”
隨著鬱五淵聲音落下,金鑾殿裡陷入了寂靜。
“阮氏?”
一個官員輕飄飄帶著驚異的聲音落下,寂靜的金鑾殿像是平靜的水池被丟進一顆石子,濺起了水花,當下四座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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