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鬱鬆和阮不言也會是。”君離說道,在阮白虞惶恐的目光下,道“父親的性子擺在那兒,以後耳濡目染的,學個七八分不是沒有可能。”
想到鬱五淵和阮幕安兩位的性子,阮白虞無法去反駁。
“等會兒去國公府,母親叫人來傳話,讓我們過去吃飯。”君離說了一句。
阮白虞點點頭,“行。素蘋,你去和幾個孩子說一下,讓他們收拾一二準備去國公府吃晚飯。”
素蘋屈膝一禮,“是,奴婢遵命。”
等素蘋離開之後,阮白虞將目光落在了素梅身上。
素梅走到亭子裡麵,跪在阮白虞狡辯,磕頭,“奴婢死罪,還請娘娘責罰。”
君離移開目光看著外麵的花。
君闊眨了眨眼睛看了會兒,然後移開目光落在彆處。
阮白虞看著素梅,半晌後歎了一口氣,她抬手敲了敲素梅的腦袋,“起來吧。”
素梅站起來,還是有些惶恐的看著阮白虞,“娘娘……”
“下手那麼狠。”阮白虞埋怨了一句,“就是做戲而已,你輕點不行嗎?圓圓細皮嫩肉的,你也下得去手啊。”
“奴婢自然是下不去手的。”素梅苦笑開口,“可小郡主說了,若是掐的不好,到時候會連累娘娘,奴婢隻能……,奴婢知罪,還請娘娘懲罰。”
阮白虞瞪了一眼素梅,卻也知道錯不在她。
但看她這樣子,不罰也是不行的。
“那就罰你去照顧小郡主,直至小郡主痊愈。”阮白虞說。
素梅跪下千恩萬謝。
“起來。”阮白虞笑罵了一句,“下次在瞞著我,皮都給你扒了,聽到沒?”
“奴婢曉得。”素梅帶著笑容應了一句。
等君星綰幾個孩子過來了,商洛也過來說馬車備好。
一家人朝著門口走去。
國公府。
君離抱著君闊,身邊跟著三個孩子。
阮白虞就空著手跟在一邊,看上去悠閒得不行。
林毓和繡娘邊說邊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副場景。
君離懷裡抱著孩子身邊還跟著幾個孩子,而自家女兒呢,甩著兩隻手悠閒不已的在逛園子。
林毓看了一眼蘇嬤嬤,蘇嬤嬤帶著繡娘離開。
阮言希幾人乖巧自覺的行禮問安。
“你看看你,甩手掌櫃嗎?”林毓笑罵了一句,說著,還點了點阮白虞的額頭,眼角眉梢滿滿的無奈。
真就是被修王給寵壞了。
可是,修王樂意寵,他們又能說什麼呢。
阮白虞挽著自家母親的胳膊,笑容盈盈的開口,“王爺心疼我嘛,小滿有點胖,抱久了胳膊酸,可小滿又認人,所以他隻好抱著。”
林毓無奈嗔了一眼阮白虞,而後走上去接過君闊。
君闊呆滯了一會兒,熟悉林毓後才縮在她懷裡。
林毓看了一眼自家的兩孩子,“在王府還聽話嗎?”
阮言希點點頭,“聽話,沒有讓姐夫和姐姐跟著操心,也學到了不少東西。”
林毓點頭,慈愛開口“聽話就好。”
說完,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阮白蘇身上,慢悠悠開口,“說吧,又闖了幾次禍?”
阮白蘇愣住,然後慫巴巴的往阮白虞伸手一縮,不敢說話。
俗話說,知女莫過母。
阮白蘇什麼性子,她了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