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嬌寵日常!
花廳。
阮泓幾人回來了。
一家人坐在花廳裡麵。
阮晡坐在一邊,幾個大男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起了朝政的事情。
阮青兄弟去年參加了科考,雖然沒有拿到前三甲,但也是在前十,這可是讓錦州那邊高興了許久。
阮青考完後就回去了,畢竟他是嫡長子,將來錦州郡守的位置也得給他,他得回去開始接手事宜。
至於阮晡,他選擇留在了京城,在翰林院做了個官,也給自己置辦了宅子,隻不過基本上還是在國公府住著,那宅子就是個擺設。
吃過飯,瓜果茶點上桌。
鬱五淵和阮白虞“錦州命案一事,隻怕我們還要跑一趟錦州。”
“嗯?”
阮白虞疑惑的看著鬱五淵,“你去我到能理解,我去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查探斷案這種事,似乎不是她該做的吧?
“我請旨了,你從旁協助。”鬱五淵道。
阮白虞捏著茶杯,把玩了一會兒,道“既如茨話,那就去吧。”
“世子呢?”林毓開口詢問,見阮白虞看過來的目光,道“世子如今才五六個月大,你要去了孩子怎麼辦?”
阮白虞愣住。
對哦,她這一去少也是兩個月,這孩子可該怎麼辦?
“為何要跑一趟錦州?”阮泓詢問。
仵作已經前往,到時候帶著驗屍的結果回來就好,為何這幾人非要跑一趟?
“仵作遇刺,生死不明。”鬱五淵道。
屋內的氣氛一下子就冷凝起來。
難怪。
這也是非去不可了,不然這真的沒法將阮白虞從這給案子裡給摘出來。
“有人阻止驗屍的結果傳到京城?”阮沐初詢問了一句。
鬱五淵點點頭,“對。”
阮沐初蹙起了眉頭,斟酌片刻,道“若是從阮欣芮那邊下手,是不是也可以洗去王妃娘娘的冤屈?”
鬱五淵微微搖頭,“能,但片麵之詞,證據不足夠,以後會被人詬病。”
初初所言也不是不行,隻是阮欣芮的片麵之詞,想要將阮白虞摘得乾乾淨淨,那是不可能的。
且,這個命案最後的那個人也要抓住。
他不僅要洗刷阮白虞的冤屈,還要斷案。
“非去不可?”林毓蹙眉開口。
鬱五淵頷首,“是,錦州之行非去不可。”
林毓眉頭緊蹙。
“無礙,這孩子吃羊奶就好,我會留在京城。”君離。
阮白虞看著君離,眨了眨眼睛。
這是讓她放手去做嗎?
君離都這麼了,林毓沒什麼可的。
鬱五淵將話題轉移到了另一個案子上麵,“卓丞相的案子進度很快,九王爺向廷尉了不少證據,殿下可知道其中內幕?”
君景和卓丞相井水不犯河水,兩人無冤無仇的,可在卓丞相落馬後,他卻拿出了那些致死的證據,隻怕是早有謀劃。
“衝冠一怒為紅顏。”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