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蛇是劇毒無比,且速度極快,一次沒咬到就會緊跟著咬第二次,然後噴射毒液,繼續追著咬,基本上是不死不休。
老虎被咬到一口都會死,人被咬一口基本上是無救。
“這是有人知道我們要來,給我們的見麵禮?”阮白虞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完,她接過林旭遞來的木棍,撥弄著不遠處的雜草。
“你覺得會是誰呢?”鬱五淵接過了棍子,一邊探草叢一邊閒聊。
那從容淡然的樣子,絲毫沒有去鬼門關走一圈回來的覺悟。
阮白虞看了一眼鬱五淵,將球踢回去,“你說呢?”
“一夥人,同一個幕後之人。”鬱五淵說,緊接著他又道“你不覺得著放蛇這個做法很熟悉嗎?”
阮白虞撥弄草叢的動作微微一頓,她愣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了,“確實。”
林旭和一邊的阮途聽的那是雲裡霧裡的。
“大寧寺命案記得嗎?”阮白虞一棍子下去,壓倒了不少草。
林旭頓時想起來了,點點頭,“記得。”
“之前淺姐被卷進去了,那群人為了殺人滅口,也是在屋裡麵放了毒蛇,和今天這個蛇一模一樣。”阮白虞說。
聽阮白虞這麼說,鬱五淵這才想起來蛇的品種。
“確實。”鬱五淵開口。
當初他去斬殺蛇了,對那些蛇也算是記憶深刻。
“可那是敦親王和王凝做的,敦親王已死,王凝也死了,會是誰呢?”林旭抬手摩挲著下顎,將自己的疑問說出來。
聽到王凝名字的時候,王姝微微一頓。
阮白虞不負責任的揣測了一句,“地下奴隸市場牽扯頗廣,或許敦親王和江湖上的人有瓜葛。”
鬱五淵看了一眼阮白虞,一邊打草驚蛇一邊說“你說對了,敦親王的確和江湖上有瓜葛,甚至是君殤和江湖上也有關係。”
敦親王等人在江湖上確實是有餘孽的,皇上之所以不動,隻不過懶得管。
江湖草芥,不足為患。
如今那些人不知死活的作妖作到了太歲頭上,皇上殺心已起。
阮白虞咋舌,“我這烏鴉嘴。”
好好的查個命案卻牽扯到了江湖,還牽扯到了之前的叛亂和大寧寺命案,嘖,找你的是叫人腦仁疼。
“陶州那邊多為江湖人,過幾天就會在陶州那邊的白華山舉辦武林大會,到時候推選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如今錦州境內的江湖人也多了不少。”阮途將自己知道的消息與幾人說了一下。
鬱五淵補充了一句“陶州以南三個郡,汶州,肅州,以及嵐州,著都是江湖勢力和官府並行,那些江湖勢力大多都得到了朝廷的默許。”
著表兄妹兩,都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對於江湖這些事,沒有人會跟他們說。
是以,他還得多和他們講一些。
阮白虞在腦海裡的地圖上回憶了一下,道“嵐州過去就是青州,這麼說的話,青州也是和幾個江湖勢力沾邊了?”
鬱五淵點頭。
“對。”鬱五淵說,“你要是好奇去問問你家王爺,你家王爺和江湖上也是有一定來往的。”
“嗯?”阮白虞有些驚訝的開口。
她怎麼不知道?
見阮白虞驚訝的神色,鬱五淵道“你不知道?”
阮白虞點點頭。
君離從未和她說過那些事。
鬱五淵結舌,最後,道“估摸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他不想告訴你。”
阮白虞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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