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五淵瞥了一眼林旭,“我們知道,可那個人會知道嗎?”
在大部分人心裡,君離冷血無情的形象已經是深入人心了,他怎麼可能為了一個女人放棄那麼多呢?
林旭訕訕一笑,“咳,我沒想到。”
阮白虞看了一眼自家這個傻兮兮的表哥,嘲笑了兩聲。
“我們明天去找那些消失的奴才,以及密道。”話音落下,鬱五淵起身,“時間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彆明早起不來。”
初初可是和自己說過,虞姐賴床的脾氣是一絕,賴床不說,起床氣還大。
阮白虞嘴角一抽。
乾嘛說的人儘皆知,她不要麵子的嗎?
次日。
阮白虞和鬱五淵幾人離開的時候,在院子裡碰上了阮途的幾個側室。
素不相識,幾人一個字都沒說走了。
隻不過那幾個女人就不這麼想了。
“聽說那是老爺的貴客。”一個姨娘捏著嗓子開口說。
旁邊的另一人似是狐疑的開口,“可我瞧著有個女人在中間,那個女人,似乎還有點眼熟……”
上次阮白虞來的時候,她待字閨中,如今已為人母,這幾個姨娘也是粗略見過一麵,如今認不出來也是常事。
“一個女人跟著幾個男人,可真是不知廉恥。”另一個姨娘酸溜溜的開口。
“什麼不知廉恥,那是不守婦道,不好好呆在家裡,跟著幾個男人拋頭露麵的,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就是就是,那狐媚樣,隻怕根本不是老爺的貴客,是貴客帶來的女人。”
“肯定的,聽說那兩位貴客身份尊貴,身邊有個女人也正常。”
……
阮劉氏站在一邊看著阮途陰沉的可以滴水的臉色,一時間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憤怒了。
這幾個姨娘和她一貫是不對盤的。
昨晚老爺歇在她屋裡,如今一早她便送老爺去衙門,自己也去幫修王妃娘娘采買些衣物頭飾,誰曾想,走到院子裡就看到了這一出好戲。
這大早上的看到這些人悶聲作大死,還怪興奮的。
阮劉氏挽著阮途的胳膊,見越說越起勁的幾人,輕咳了一聲提醒一下。
隻不過那幾個姨娘說上頭了,渾然沒注意。
看著在暴怒邊緣的阮途,阮劉氏為她們的下場點蠟。
她們嘴裡的女人不隻是老爺的侄女兒,更是修王殿下的妻子,沅國的修王妃,作死作到這位頭上,也算是有本事。
“住口!”阮途怒聲斥罵。
幾個姨娘被嚇了一跳,見阮途那陰沉震怒的樣子,嚇得跪在了地上。
院子裡路過的婢子也是阮途這一聲怒斥嚇得跪在地上。
“老,老爺……”
幾個姨娘跪在地上磕磕絆絆的開口。
阮劉氏拍拍自己丈夫的胳膊,溫聲開口,“老爺,氣大傷身,莫氣莫氣,畢竟不知者無罪。”
“什麼不知者無罪,你看看她們那醜陋的嘴臉,不說旁的,同為女子,怎能如此詆毀一個和她們毫無乾係的女子!”阮途怒氣衝衝的開口斥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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