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不都是叫人篤定的相信就是雲樂所謂嗎?
結果出來了,過程還重要嗎?
紀長音看著笑容盈盈說著‘這重要嗎’的阮白虞,竟感覺到了膽寒。
血絲毒那是劇毒,一個不小心就能要命,她能狠到用林旭的命來逼出自己的破綻,這一點,隻怕多少人都做不到吧。
林旭可是疼她寵她的哥哥啊!
凡是有點良心的人,怎麼可能會對一個至親下此狠手。
阮白虞她沒有心。
傅衍留下來解釋了尾,王琛等人則是隨著阮白虞離開。
隨著傅衍解釋了前因後果,不少人才恍然大悟,因為才明白了紀長音的險惡居心和不自量力。
他就是一個平頭百姓,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去算計高高在上的修王妃的?
鬨出了那麼多人命不說,籌劃刺殺的時候甚至連自己的同門都不放過,這喪心病狂啊!
籌劃完刺殺還不算,還想要把刺殺一事推給修王妃,這喪儘天良都不足夠形容他了。
當然了,傅衍的解釋隻是解釋了淺層的。
至於紀長音為什麼這麼針對阮白虞的原因,他沒說。
那些上升到主子甚至是朝政的事情不是他和這些人可以說的。
鬱五淵處理完事情後去找阮白虞彙合,然後一行人往雲立派的總舵而去。
至於秦佳念,則是被傅衍扣下來公開處刑。
凡是雲立派的人無一幸免,風風光光的來參加武林大會,最後卻是被官府的人押送回去。
由於有傅衍的人守著,雲立派上上下下沒有跑掉一個。
一翻整治,有關紀長音的那一黨的人全部被押送進京進行仔細審問。
鬱五淵他們押送犯人要慢一點,阮白虞撇下林旭,帶著王姝快馬加鞭往回趕。
等她抵達京城的時候已經是五月初了。
她這一去就是四十多天。
修王府。
阮白虞跳下馬背就往裡麵走去。
半道上,商洛見阮白虞帶著王姝行色匆匆的進來,急忙問安,然後說了一下修王殿下此時在書房和鄭大人他們說事情。
聽到鄭虎他們也在,阮白虞隻好先回院子洗漱更衣。
素梅幾人見阮白虞和王姝平平安安回來,一個個開心的不行。
在幾個丫頭貼心的伺候,阮白虞很快就沐浴更衣好了。
阮白虞穿著裡衣坐在一邊,見素梅拿過來的裙子,看了一會兒不由開口問了一句,“什麼時候又做裙子了?”
這一身衣裳她沒見過,想來又是新做的。
青色衣裙是紗織的麵料,看上去很輕很飄逸,大熱天穿上,整個人都會清爽不少。
素梅屈膝一禮,恭敬開口,“這是白大人他們帶回來的貢品,皇上賞了一些給王爺,王爺便叫人做成衣裳給娘娘穿。”
阮白虞起身讓素梅更衣。
“奴婢聽說這料子穿在身上冰涼冰涼的,王爺知道娘娘怕熱,還叫人給娘娘裁了幾身貼身衣物。”素梅一邊給阮白虞穿衣一邊說。
阮白虞眉眼彎彎看上去心情不錯。
素梅又說“娘娘有所不知呢,當時料子送來府上,有一匹粉色的料子很好看,小郡主和九小姐爭著藥,結果王爺給娘娘又做了一身裙子。”
當時那場景她還記得了,兩個小姑娘氣鼓鼓的看著王爺,那小目光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可偏偏王爺就是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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