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了錦州的事,阮沐初好奇的想讓鬱五淵給她講講。
鬱五淵不緊不慢開口講述,什麼枯井沉屍,密室暗道,鬱五淵基本上原模原樣的複述,隻不過說起有關屍體的時候他就是幾個字帶過。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陶州,再說著說著,又說到了毒閣,然後鬱五淵嘴一快就把阮白虞滅毒閣的事給說了。
迎接著一家人的目光,阮白虞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吃口桃子壓壓驚。
“繼續說。”阮泓開口。
得了嶽父的命令,鬱五淵就繪聲繪色描述了阮白虞是如何一人一劍滅了毒閣的。
阮白虞狠狠磨牙。
君離將阮白虞的桃子拿走,不緊不慢開口,“該來的總要來。”
說完,他低頭吃了一口桃子。
阮白虞瞪了一眼君離,低聲,“你幸災樂禍!”
“沒有。”說完,君離還一臉清冷的看了眼阮白虞,然後繼續吃桃子。
那半桃子被阮白虞啃了隻剩下一小點,也就是兩口就能搞定。
阮白虞看了眼君離,伸手拿過個桃子削皮,邊削皮邊聽著鬱五淵是如何揭自己的老底的。
削完皮,阮白虞將桃子遞給了君離,然後拿過一邊的濕帕子擦擦手。
君離拿著桃子,低頭咬了一口。
這時候,鬱五淵也說完阮白虞滅毒閣一事。
阮沐初看著阮白虞的目光一度很複雜,複雜到無言以對。
阮幕安接過蘇葉遞來的桃子,咬一口壓壓驚。
好家夥,出去一趟都能去滅個毒閣,這是太符合她的作風了。
阮老夫人和林毓麵麵相覷,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啪啪啪啪。”阮泓抬手非常不走心的拍了記下,“厲害,厲害,以一敵百,可真厲害啊。”
阮白虞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尖,試探著的說道,“還好吧?”
“好你個頭啊!你還真以為你是仗劍天涯的女俠了?!你是修王妃你知不知道?!”阮泓暴躁的開口,開始了日常訓人之旅。
“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一言不合拔劍就給一個江湖勢力給滅了,我的天老爺,也虧你嫁人了,不然我頭發都要被你急白了!”
說完,阮泓格外愧疚的看著拿著桃子神色淡淡的君離,開口道,“父親對不起你啊!”
君離掀了掀眼皮,見阮白虞無可奈何的樣子,淡聲,“父親嚴重,我習慣了。”
阮白虞猛地抬頭看著君離。
啥玩意兒?!
什麼他習慣了?
為什麼聽上去那麼委曲求全?!
果不其然,下一秒,阮泓暴躁的聲音響起來。
“阮白虞!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就看看修王,你在看看你,你有點賢妻良母的樣子嗎?啊?!丟著孩子一去就是一個多月,你出息啊!你能不能好好待修王,讓他沒有後顧之憂啊!你是大家閨秀不是女俠,你……”
阮泓訓起人來完全不帶重樣的。
阮白虞鬱悶無奈的看著阮泓,張了張嘴,還是決定不說了。
阮老夫人和林毓互視一眼,見阮白虞鬱悶的樣子,婆媳兩人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這小兩口有趣。
阮泓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堆,見阮白虞那左耳進右耳出的樣子,翻了個白眼,無力的擺擺手,“算了,你如今也沒什麼好名聲,我懶得管你!”
阮白虞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父親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的名聲也沒那麼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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