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紀長音讓雲樂來策反秦佳念的時候,他們就有八成把握。
緊接著就是刺殺嫁禍,這更叫他們坐實了。
鬱五淵和阮幕安紛紛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君離將桃子喂到阮白虞嘴邊,堵住她想要說的話。
阮白虞低頭啃了一口桃子,嚼著果肉不說話。
君離收回手,吃了一口桃子。
鬱五淵溫聲開口,“你覺得什麼人會阻止我們查案?”
“幕後主使。”阮沐初開口。
在鬱五淵的目光下,阮沐初靈光一動,“我知道了,你們是隱姓埋名去查案子的,能對你們動手阻止你們查案的人,那肯定就是幕後主使!”
說完後,阮沐初一臉求誇獎的表情看著鬱五淵。
鬱五淵溫聲開口,“很棒。”
蘇葉看了一眼阮幕安,低聲開口說道,“可就不怕那是借刀殺人嗎?萬一他找了替罪羊呢?”
阮幕安溫聲道,“你所言不錯,這種事也不是發生過,但是你們看看他們兩個,你覺得能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嗎?”
說著,阮幕安指了指鬱五淵和阮白虞。
蘇葉看了一眼兩人,搖搖頭,誠實不已的開口,“我覺得不能。”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雖然虞姐不是專門斷案的,但以她的脾氣和手腕,肯定不會放過幕後主使。
至於少卿大人,這些年來可從未聽過他錯判冤判了什麼案子,斷案如神說的就是他,他又怎麼可能會放走了幕後主使。
這麼說的話,紀長音還真是挺可憐的。
其中一個就足以叫人聞風喪膽,兩人出馬,他根本無路可退。
阮幕安頷首,而後揶揄一句,“不過我覺得紀長音也是實數可憐,你們一到他就隻有死路一條,這出手不是,不出手也不是。”
紀長音不出手,鬱五淵也還是會查到他頭上,或者他們會逼著紀長音出手。
紀長音出手,那就是送上門。
不論如何選擇,都是死路,根本不給一絲生機。
“他可憐個錘子。”阮白虞沒好氣的開口,“哥哥你是不知道,那毒閣賬本上買凶殺人的名字是我,他故意放出毒閣這條線,然後把線索斷了,其居心之險惡!”
說完,阮白虞又被君離喂了一口桃子。
“居心險惡這句話,我覺得用在你身上比較合適。”君離淡淡開口。
若論居心險惡,誰比得過她。
做局殺人,並不見血。
江侯府一事,紀長音一事,這兩件事,哪兒件事情不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迎著阮白虞的怒目,君離不緊不慢開口,“難道不是?毒閣是死棋,但你把死棋變成了致命的利器,因毒閣一事,你們做局故意內訌引紀長音出手。”
若論居心險惡,隻怕紀長音也是甘拜下風的。
“我覺得殿下所言不假。”鬱五淵開口說,“就說你滅了毒閣一事,我們都以為你是意氣行事,可你呢,後手是留了一個又一個。”
鬱五淵說完,見幾人好奇的目光,開口說了一下阮白虞的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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