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曹姐姐何曾虧待過她半分?這人沒良心起來,還真是叫人心寒。
“怎麼敢讓曹姐姐知道,曹姐姐胎象不穩經不起刺激。”阮白虞低聲開口。
阮沐初歎了一口氣,“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也就隻是徒增難過。”
養出這麼給白眼狼來,怎麼可能不會不難過呢。
阮白虞歎了一口氣,輕聲開口“可她早晚要知道的。”
這件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曹姐姐總會知道的。
阮沐初無力歎息一聲。
半晌後,阮沐初牽著阮白虞的手,輕聲開口“幸虧我們不是那樣子。”
“怎麼可能。”阮白虞笑得有些無奈。
一些原則底線她還是有的。
“也就是我們不可能,若換了旁人,隻怕是……”阮沐初欲言又止,最後感慨,“這親姐妹又如何,還不是人心隔肚皮,真不知道曹姐姐以後還可以信誰。”
那種肮臟的想法她是真的沒有過。
她所想不過就是修王有沒有欺負了阿虞,阿虞在王府還好嗎,諸如此類。
至於其他的,那是真沒有半分心思。
要不是因為阿虞,隻怕她對修王都不會改觀這麼多。
“雖然沒有了個妹妹,但還九王爺,還有孩子。”阮白虞不緊不慢開口,“隻是希望曹姐姐不會和家裡麵產生分歧。”
姐妹鬨崩,最難做的還是父母,隻是可憐曹伯父和曹伯母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得跟著曹寧寧收拾爛攤子。
“曹伯父和曹伯母明事理不會,但是九王爺……,都是最是無情帝王家,隻希望九王爺是個可靠的人吧。”阮沐初歎息了口氣,眼裡多少有些掛念和擔心。
阮白虞不多話。
可不可靠從不是說出來的,相信九王爺會用實際行動做出來,讓所有人知道,他就是曹姐姐的靠山。
姐妹兩前麵走著,素鯉牽著鬱鬆跟在後麵。
鬱五淵拿著文書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兒子氣鼓鼓的跟在兩人身後。
這是又被丟下了?
“下麵的口供連上了,刺殺現場擒獲的活口指認了紀長音。”鬱五淵開口說道,而後將手裡的供詞和文書遞給阮白虞。
阮白虞翻看完之後,如實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我總覺得有哪兒不對。”
“我也是,可有說不上來哪兒不對。”鬱五淵附和了一句。
他查這個案子的時候,也總覺得有哪兒不對勁,可又說不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
“先不管了,讓雲樂鬆口招供是要事。”阮白虞將文書遞給了鬱五淵。
鬱五淵點點頭,“我知道了,照這個速度,午飯前會出來。”
阮沐初溫聲開口“那我回去給你準備午飯,你想吃什麼?”
“都行,你做什麼我吃什麼。”鬱五淵溫聲開口,“不想做也行,晚上我們去國公府蹭飯。”
阮沐初點頭,“我知道了,你萬事小心。”
帶著阮沐初的關心,鬱五淵美滋滋的離開去審訊。
等鬱五淵走了,阮沐初和阮白虞帶著鬱鬆往永昶侯府而去。
廚房。
阮白虞在一邊打下手,阮沐初在切菜。
素鯉則是帶著鬱鬆在廚房外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