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嗔了眼沈錦瑟,“難道就不像我嗎?”
“像。”沈錦瑟開口,說完後忍不住添了一句,“隻不過更像修王。”
阮白虞哼了一聲。
見沈錦瑟他們的玄酈院沒收好,阮白虞邀請著幾人去天乾院喝茶。
大樹下,石桌前圍坐著幾人。
君離將君闊送到屋子裡午睡後緩步走過來坐下。
阮白虞倒了一杯水遞給君離。
阮白虞放下茶杯,看著沈錦瑟依舊冷厲的麵容,溫聲開口道,“一年多未見,公主殿下可還好?”
沈錦瑟開口道“蒼國局勢明朗,沅國所還贈的東西大有益處,不出兩年根基就會穩定。”
說完,沈錦瑟喝了一口茶水,感慨開口道,“皇帝長大了,朝內最大的毒瘤被你除去,接下來整頓朝綱是如魚得水,你功不可沒。”
話音落下,沈錦瑟側頭看了一眼花顏,而後才移開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
阮白虞笑了笑,“可彆,是他不長眼撞上來,我可沒做什麼。”
花顏抬頭看了一眼阮白虞,默默低下頭,眼圈微微發紅。
虞姐姐還是這麼的好。
沈錦瑟挑了挑眉,話鋒一轉,開口道“我瞧小滿也大了,你可想過再要個孩子?”
“……”阮白虞沉默了片刻,側身附耳和沈錦瑟說了兩句。
說完後,沈錦瑟將目光落在了阮白虞平坦的肚子上,半晌後,“還真是……”
在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阮白虞無奈聳了聳肩膀。
彆的不說君離的烏鴉嘴那是叫一個準,她如今有孕快三個月了。
沈錦瑟看了一眼清冷尊貴的男人,微微搖頭歎息。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等玄酈院收拾好,沈錦瑟幾人就回去了。
傍晚,因著齊青臨給蒼國接風洗塵,君離一行人又出現在宴會上。
宴席上,齊青臨和沈錦瑟像是第一次見,那言行舉止,完全叫人無法想象得到他們之前早就相識。
宴會結束,沈錦瑟一行人就君離一行人回到行宮。
回到行宮,阮白虞正準備洗漱睡覺的時候,沈錦瑟叫人過來請她。
和君離說了一句,阮白虞就去玄酈院了。
玄酈院和天乾院完全不一樣。
屋內。
沈錦瑟和阮白虞麵對麵坐在羅漢榻上,中間的矮桌上麵放著幾壺酒和些點心。
阮白虞看了眼那些酒,眉一挑開口道“深夜喊我過來就是為了喝酒?”
“對啊。”沈錦瑟開口。
阮白虞無奈看著她。
“這可是蒼國獨有的酒,你嘗嘗,不過你如今有孕了,不可多喝。”沈錦瑟拿起酒杯給阮白虞倒了一杯酒。
阮白虞接過酒杯,輕抿一口。
仔細品味後,阮白虞說,“這酒實屬不錯,香甜醇厚。”
沈錦瑟笑了笑,喝了一杯酒後撐腮看著阮白虞,“你倒是清閒,絲毫不像是當母親的人。”
麵容依舊絕美不曾變過絲毫,可見她過得很幸福,哪怕有了孩子她還是不曾變過。
除了有奴婢幫忙帶著,更多的隻怕還是有君離幫忙。
阮白虞小酌一口,笑容盈盈的開口,“有他在,我自然清閒。”
說到這個事,阮白虞捧著酒杯感慨開口,“生了小滿後,除了坐月子的時間每天帶著,其餘時間更多是他和奴婢帶著,我這個母妃啊,真的是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