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側目看了一眼木池銘,而後看著這位禮部尚書,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修王妃不知道?”禮部尚書嗤笑了一聲,“寧國和蒼國因清倌出的人命,修王妃不知道?”
“不知道!”阮白虞冷下了臉開口。
那厲聲反駁的樣子,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意味。
“修王妃提前到了我國,曾經去過那個地方,也見過那個清倌。”禮部尚書不緊不慢開口說道。
這事他們都聽說過。
這是……修王妃去見過那個清倌,這是不是代表著那人命的事和修王妃有關?
眾人看著麵容精致的阮白虞,一時間心裡有幾分發寒。
“然後呢?”阮白虞反問一句,“俗話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妃去看看有問題?還是你覺得隻有你們男人可以去,女人就去不得?”
“難道不是?古來今往不都如此,一個婦道人家就該相夫教子,賢良淑德!而非是拋頭露麵還這麼的不知廉恥。”禮部尚書振振有詞的說道。
“嗬嗬。”阮白虞笑了兩聲,嘲笑鄙夷的意味毫不遮掩。
寧國公看著不卑不亢自有傲骨的阮白虞,緩聲開口,“這話老夫不讚同,禮部尚書,鎮國公主也是婦道人家,可她能獵虎,能開疆擴土,你能嗎?”
禮部尚書被這位位高權重的寧國公狠狠懟了一句,一時間麵色難看。
“他不能,他不止不能,他還連個女人都不如。”阮白虞譏誚道。
禮部尚書看著阮白虞,眼裡的目光有些陰狠。
“修王妃這是在顧左言他?”禮部尚書冷聲開口,“不止是清倌的事,還有寧國刺殺那拉提部落的事,那些滅口的人似乎也是沅國的吧?”
木池銘雙手交疊在一處,不急著開口說話。
“空口辱本妃清白,這事可沒法善了。”阮白虞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禮部尚書嗬笑了一聲,而後看著木池銘開口道“這事丞相督察,丞相大人肯定是有證據的。”
木池銘笑了笑,答非所問,“所以尚書大人要說什麼?”
“此次狩獵就隻有他們沅國獨行,這是否事早有預謀呢?”禮部尚書沉聲開口,“清倌的事和刺殺滅口的事都有他們沅國的影子,此次刺殺的事情隻怕也和他們脫不了乾係。”
木池銘笑了笑,不緊不慢開口,“禮部尚書有證據嗎?”
禮部尚書抬頭看著木池銘那樣子,目露驚詫。
木池銘他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證據,就是汙蔑。”木池銘緩聲開口,“如今重中之重是找回皇上,找回幾國的使臣。”
禮部尚書咬牙,不甘心的開口,“可是……”
“皇上和本相似乎並未說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尚書大人知道的好清楚啊。”木池銘不緊不慢開口說了一句。
說完,木池銘抬頭看著禮部尚書,目光溫和且充滿的殺意。
對上木池銘的目光,禮部尚書心裡一顫。
這,這是……
這是在故意等他露出馬腳?!
寧國公看著木池銘,在看了一眼那個禮部尚書,挑了挑眉。
這事,有趣。
隻怕是幾國的人聯手下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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