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的嬌寵日常!
木池銘看著普王那副樣子,眯了眯眼睛。
就在這時,還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下炸開了一朵煙花。
木池銘抬手一揮,“打。”
禁軍副將拱手一揖,而後中氣十足的嗬斥一句,“殺!”
阮白虞站在屋簷下看著兩方人衝上去廝殺。
普王並不把木池銘的反抗放在眼裡麵。
在他看來,這不過木池銘他們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
兩軍廝殺起來,場麵有些場麵混亂且充滿血腥味。
木池銘緩步走到阮白虞身邊,見她淡淡的神色,低聲開口“這是皇上的叔伯,並未分封出去,留在京城做了給閒散王爺。”
阮白虞微微頷首,隔著一大群人看著鶴立雞群的普王,緩聲開口“這樣的人,也敢惦記著那個位置?”
無封地無兵權無人脈,隻有一個禁軍首領和一兩千的禁軍,就這麼點人,也敢不知死活的起兵造反?
“被人教唆,利益熏心,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木池銘緩聲開口,“皇室宗親稀薄,這位普王算是輩分較高的一位長輩了,皇上一夜未歸生死不知,他自然坐不住。”
阮白虞微微搖頭。
心急是不能成事的,就像是這位普王,齊青臨的情況到底如何他都不去落實一下,就甩兵來造反,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有野心,沒腦子。”阮白虞淡淡開口。
木池銘附和的點點頭,“的確。”
這一場兵變來的太過突然,普王根本就沒有不知周全。
他忘了羅延恩,還忘了皇上的脾氣。
這一場兵變,是必敗的。
就在兩方人在營地前的空地上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羅延恩率領著軍隊過來了。
普王的親衛和禁軍對上羅延恩率領的軍隊,毫無還手的機會,就被前後夾擊活擒了。
一場兵變,還沒有一個時辰就被平息了。
看著有些狼狽的齊青臨,阮白虞不禁微微挑了挑眉。
昨天的獵場有些刺激啊。
齊青臨緩步走上去,看著被士兵擒住的普王,不緊不慢開口說道“還沒傳來朕的死訊,普王就迫不及待想要來承襲朕的位子了?”
普王看著雖然狼狽但也遮不住尊貴霸氣的男人,恨恨開口,“齊青臨你陰我!”
難怪木池銘有恃無恐絲毫不慌,原來是齊青臨根本就沒有出事啊!
原來齊青臨早就算計好了,他早就知道有人惦記著那張龍一,所以他故意設局,不禁抓了內鬼,還在等自己露馬腳。
好啊,好啊,真是自己的好侄兒啊!
齊青臨看著普王扭曲猙獰的臉色,不緊不慢開口“皇叔這是什麼話,為什麼朕聽不懂呢?”
普王看著齊青臨這副人畜無害的嘴角,恨恨地淬了一口。
齊青臨擺手。
羅延恩喊上士兵開始收拾殘局了尾。
得了齊青臨的準許,一夜未歸的朝臣們走到殿內,紛紛和自己的家人報平安。
齊青臨和木池銘說了兩句就去洗漱更衣了。
看著殿內那其樂融融的樣子,阮白虞微微歎了一口氣。
君離怎麼還沒回來。
沈錦瑟緩步走到阮白虞沈斌,將揉成一團的手帕遞給她,然後就進去了。
阮白虞攥緊手裡的帕子,在眾人沒注意的時候,帕子包裹著的扳指落在掌心。
握緊扳指的時候,阮白虞的確是沒有那麼的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