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在看本子的時候瞥了一眼齊青臨和君離,心裡又有了一番思量。
秦禾迅速的將本子看完,遞給木池銘,沉聲開口,“這衛國的野心未免也太大了,竟想要挑起幾國的戰火。”
齊青臨抬頭看著秦禾,開口附和了一句,“的確如此。”
沈錦瑟沒說話,接過木池銘遞來的本子低眸看。
看完後,沈錦瑟將本子遞給了木池銘。
她抬手端起了茶盞,喝著茶水一言不發。
如此野心勃勃,不是衛國會做得出來的,隻怕是有人在後麵教唆。
木池銘將本子遞給阮白虞,而後就回到自己的席位上。
阮白虞低頭翻閱起來,等看完之後,她拿出帕子擦擦手,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點心吃。
見這兩個女人沉默吃吃喝喝的樣子,齊青臨微微挑眉。
隻怕這兩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但秦禾,就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裝傻。
“既然修王回來了,那就明天啟程回去。”齊青臨開口說道。
幾人點點頭。
小坐了一會兒,一行人就散了。
君離抱著君闊跟在阮白虞身邊緩步走去。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身上有傷就不要抱他了,等會兒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不礙事。”君離說。
君闊抱著君離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麵,那小模樣,隱約透出幾分開心和愜意。
阮白虞看了眼這父子兩,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才兩天不見你,就想你了。”
君離摸了摸君闊的腦袋,緩聲開口道,“粘人。”
望著君離這口是心非的樣子,阮白虞掩嘴笑了一聲。
這還不是你慣的嗎?
隻要君離在,小滿基本上都是他抱著,吃東西也是他喂,換尿布也是他。
小滿不粘他粘誰。
說起來,她這個母親當的像是個甩手掌櫃,君離在,那些事情都是君離做,君離不在有王姝她們。
君離淡淡瞥了一眼阮白虞,“笑什麼?”
阮白虞清清桑,“沒什麼,我們什麼時候啟程回去?”
說到回去的事,君離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開口,“如果你想走的話,隻能儘快。”
阮白虞看著君離,察覺到了不對勁。
什麼叫做想要的話要儘快?
難不成到時候會走不了?
君離不言。
等兩人走到屋內,君離看著坐在一邊的阮白虞,緩聲開口,“先從我晚歸的事情說起吧。”
阮白虞點點頭。
君離將君闊放在軟榻上。
小家夥翻個身趴著,然後一點一點爬到君離麵前,拽住他的袖子,咿咿呀呀兩聲。
君離彎腰坐在軟榻上。
君闊鬆開手,扶著君離的胳膊搖搖晃晃站起來。
君離伸手罩在君闊身後,以免他站不穩跌倒了。
“那個人叫做木棉。”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狐疑看著君離。
木棉,哪位?
君離緩聲開口,“他是我同門師弟,因著一個女人屠戮三十多人,師父知道後將他驅逐出師門,這些年來了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