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側頭看了一眼人,點點頭,“嗯。”
馬上就十月了,眼一眨也就入冬了,也得給這人備幾身冬衣了,大氅也該添一件。
“要不你抽個時間和鄭虎他們邀約去狩獵吧?”阮白虞開口。
君離看了一眼人,伸手攬著她的腰肢,讓她可以鬆懈一些力道。
“你想給我做一件大氅?”君離瞬間就明白了這人的意思。
阮白虞點點頭。
“庫房裡有那麼多料子,你隨便挑一塊。”君離開口。
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
這人變懶了。
以前他可喜歡狩獵了,怎麼如今對狩獵絲毫沒有樂趣了?
“孩子的也彆忘了交代下去。”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側頭看著君離,鼓著腮幫子開口,“那我的呢?”
君離不言。
阮白虞哼了一聲,氣鼓鼓的拍了拍他的手。
素蘋無奈笑了笑,溫聲開口,“娘娘,王爺今日翻出了幾塊上好的料子交給奴婢,叮囑奴婢用來給娘娘做大氅。”
阮白虞側頭看著麵色清清冷冷的男人,輕哼一聲,“你怎麼不說?”
“我以為你知道。”君離無辜的看著阮白虞。
在他心裡,她是第一個,會輪到那些孩子,那一定是先將著丫頭的東西分好了。
阮白虞微微側頭看著彆處,有些害羞,又有些高興。
“誰也比不過你。”君離溫聲開口,說著,伸手摸了摸她圓滾滾的肚子,“包括那些孩子。”
他會喜歡那些孩子,不過是愛屋及烏。
圓圓如此,蘇姐言希如此,小滿也是如此。
阮白虞默默往他懷裡擠了擠,雖然沒說話,但是嘴角翹的老高了。
素蘋幾人跟在一邊,一個個低著頭,眼角眉梢寫滿了開心。
娘娘開心,她們就開心呢了。
次日。
君離起來的時候就把阮白虞給喊起來了。
等他去早朝了,阮白虞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吃個早飯就能出門了。
辰時。
等君離他們結束早朝的時候,阮白虞她們也在城門口集合了,然後一行人拚拚湊湊擠在幾輛馬車上,往大寧寺而去。
廷尉。
鬱五淵前腳才到,後腳,君離就來了。
看著這位連朝服都沒換就來了,鬱五淵感覺到他又想搞事情的氣息。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鬱五淵辦公的屋子。
進屋後,君離往一邊一座。
鬱五淵將官帽摘下來放在了一邊,緩聲開口,“讓臣猜猜,殿下前來,是想要對陵親王妃動手?”
君離挑了挑眉,看著鬱五淵,用目光示意他繼續說。
“初初和我說過這事。”鬱五淵坐在椅子上,“以殿下對王妃娘娘的看重,這口氣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同為連襟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對於這位妹夫的皮膚,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虞姐,就是他的逆鱗。
他自己可以說,但是旁人,半個字都不能說。
聽初初的那些描述,陵親王妃所言還真是驕傲人不太舒服,加上帖子的事,這位要是忍得了這口氣,那真就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