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和言希一起過來,你不是去早朝嗎?”阮白虞側頭問了一句君離。
君離側頭看了一眼阮言希,收回目光後,淡淡開口,“我在府門口遇上的,他有話同我說。”
阮白虞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阮言希身上。
奇了怪了,圓圓和蘇蘇那兩小丫頭見到君離就像是貓見老鼠,能多慫就多慫,平時也從不主動的湊上去。
可言希這孩子吧,看他那樣子似乎很喜歡君離。
難道他就不怕君離嗎?
那麼冷,話還少,相處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到壓力嗎?
阮白蘇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袖子,低聲開口,“哥哥哥哥,道就不怕姐夫嗎?”
君星綰將目光落在了阮言希身上,眼裡目光灼灼,表露出她還也是很好奇阮言希的回答。
阮言希看了一眼這兩個好奇不已的小姑娘,溫聲開口,“不怕,為什麼要怕?”
阮言希的一句反問,讓兩個小姑娘沉默。
為什麼不怕?
姐夫隻要一麵無表情的坐在那兒,她就發怵,心慌,緊接著開始反思自己做錯了怎麼,然後越想越心慌慌,感覺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君星綰抿了抿唇瓣,低聲,“到也不是怕,就是……,怎麼說呢,父王太威嚴了,麵對父王有壓力。”
阮白蘇附和的點點頭,低聲,“而且姐夫要是麵無表情的,我就會開始反思自己做錯了什麼,這一想吧,我就覺得自己沒救了。”
“我也是。”君星綰點點頭。
阮言希看著兩人,而後看了一眼端著茶盞耷拉著眼皮子的男人,沉默了。
說白了還不是闖禍太多,怕被秋後算賬。
阮言希看著和君星綰嘀嘀咕咕的阮白蘇,開口道,“等會兒回家,你做好麵對母親的準備了嗎?”
阮白蘇愣住。
“如果父親沒事的話,你還會麵對父親。”阮言希在添了一刀。
阮白蘇抬手捂臉,好一會兒,聲音從指縫裡麵流瀉出來,“我能不回去了嗎?”
“不能。”阮白虞笑著開口。
阮白蘇生無可戀的趴在桌子上。
君離放下手裡的茶盞,屈指敲了敲桌麵。
阮白蘇抬頭看去,一個激靈,頓時端坐好,隻不過神色還是寫滿了垂頭喪氣。
君星綰眉眼彎彎,眼角到眉梢全部寫滿了幸災樂禍。
沈錦瑟挑了挑眉,和身側的阮言希說道,“小家夥,我看她們兩個小姑娘很怕修王,為什麼你不怕呢?”
看看君星綰和阮白蘇,見到修王就像是貓見老鼠,張牙舞爪的小姑娘瞬間慫巴巴的,真的是叫人忍俊不禁。
阮言希歪頭看著沈錦瑟,一本正經說,“姐夫人很好。”
見飯菜還沒上桌,沈錦瑟開口問道,“你能仔細說說嗎?”
人很好,總覺得君離和這幾個字掛不上鉤。
阮言希點點頭,然後開始細數起君離的好,“姐夫會耐心的給我講我不懂的知識,會給我找先生師父,會叫我習武,會孝敬祖母,還會照顧好姐姐,姐夫真的很好,我不太明白為什麼總有人說姐夫很壞。”
說到最後,阮言希臉上流露出了幾分疑惑。
他們的書塾旁邊也有一個書塾,隔壁書塾的很多學子都說姐夫是個壞人,每每提起姐夫,都是一臉的驚恐和害怕。
明明姐夫很好的。
雖然冰冷了點,可是他會孝順祖母、父親母親,還會照顧姐姐和他們幾個小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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