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菏歎息,“說到這事,我忍不住吐槽一下,我針線活會有如今這個水平,我家那位功不可沒!”
想她待字閨中的時候,最多就是打打瓔珞,針線活雖然會,那也隻限於縫縫補補。
如今,她不禁精通刺繡,還精通做衣服。
這一切都得歸功於莊霍啊!
林喻淺點點頭,附和道,“我與菏姐姐一樣,我家那位也是,繡娘做的衣袍那麼好不稀罕,非得讓我做,真不知道什麼癖好。”
以前做的衣服吧,怎麼說,能勉強藏住線頭,穿肯定是穿不出去的。
為了能讓自家丈夫有一身可以穿出門見人的衣袍,她就隻能鑽研女工。
說來也是一把辛酸淚啊。
“看來都一樣啊。”阮沐初忽然感覺心裡平衡了。
如今仲之哥哥的衣櫃裡有三分之二的衣服都是她做的,基本上每年都得給他做兩三套衣服,說來慚愧,鬱鬆的衣服都沒給他做幾套。
“原來都一樣啊。”蘇葉笑著開口。
她還以為就侯爺一個人喜歡讓她做衣服,沒想到這都喜歡啊。
“可不是嘛。”林喻晴開口說,“我家那位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可私下粘人的很,為了讓我做一套衣服,硬是寸步不離的粘了我一天。”
林單氏看著這幾個人孩子說著吐槽著自己的男人,雖然話裡是嫌棄,可眼角眉梢的喜歡做不得假。
她靜悄悄的起身準備去看看幾個孩子。
見林單氏去看孩子裡,姐妹幾個邀約著去屋內坐。
等幾人走到屋內,兩孕婦坐在軟榻上,其他幾人圍著火盆坐著。
見一邊放著的針線籃子,林喻晴伸手拿過來,看了一會兒後,目光有些驚歎的看著阮白虞。
“虞姐,你這繡工了得啊。”說完之後,見幾人好奇的樣子,林喻晴將料子遞過去,讓她們都看一看。
看完,周清菏將料子放回針線籃子裡,說道“那以後要來找你請教了。”
連針線活兒都會了,還有什麼是她不會的呢?
阮白虞點頭,而後開口說“遠不止如此呢,他樂意我給他做衣服,但是吧,就不樂意我給孩子做,說什麼費神,聽聽,這是人話?”
阮沐初握著阮白虞的手,開口說道,“巧了,我家仲之哥哥也是這麼說的,他們兩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
幾乎是如出一轍的冷漠,如今又是一模一樣的小心機,他們兩真的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嗎?
林喻晴看了一眼幾人一臉身同感受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看來咱們都一樣啊。”
這些個男人怕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林喻淺開口,“我家那位還好,兮兮畢竟是女兒嘛,隻不過我給兮兮做一身,就得給他一身。”
“看來都是小肚雞腸的男人。”阮白虞開口。
林喻晴笑著開口,“人以群分,看他們一群人關係不錯,隻怕某些方麵也是不謀而合的吧。”
姐妹幾個相視一看,然後笑了起來。
幾個婢子端著茶點進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一屋子裡的歡笑聲。
看著歡聲笑語的幾位夫人,那些婢子打心眼裡仰慕。
姐妹幾人笑聲裡是滿滿的開心和幸福,這不禁感染得幾個婢子也揚起了笑容。
等婢子們放下東西出去,一個個臉上都是掛著淺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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