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袖側頭看去,見阮白虞那笑容璀璨的樣子,輕聲開口,“師嫂,就算小郡主不是你的孩子,你也不能這樣啊。”
“我怎樣?”阮白虞抬手搭在欄杆上撐著腦袋,“華姑娘這話倒是有趣,搞得我像是虐待圓圓似的。”
華袖頓了頓,正向說什麼的時候,阮白虞的話又響起來,“圓圓她是我的孩子,華姑娘這話似乎有些不太妥吧?”
華袖自知自己說不過阮白虞,她抬頭看著君離,希望君離說句話。
“你逾越了。”冷漠無比的四個字,直接將界限劃得明白。
杜若生怕華袖聽不懂,她屈膝一禮道,“華姑娘,王爺的意思是,管教小郡主是王爺和娘娘的事,你隻是府上的客人,沒那個權力也沒那個資格插手小郡主的事,還有就是,小郡主養在娘娘膝下,那就是娘娘的女兒。”
華袖看著杜若那張臉,開口,“師兄的意思我不知道,不需要你強調一遍。”
這個杜若,這一路上沒少讓她啞巴吃黃連,如今當著師兄的麵還是這副樣子!
該死!
“奴婢逾越,奴婢隻是怕華姑娘不知道才多嘴說了。”杜若不卑不亢開口,說完,她抬頭看著華袖,目光平淡且嘲諷。
“師兄~”華袖又甜又嗲的聲音響起來。
君離丟下手裡的折子,抬頭看著華袖很不耐煩的開口,“這裡是王府,府上的主子隻有本王夫婦和幾個孩子,你隻是個客人,懂?”
“……師兄…”
君離擰著眉頭,一身寒冷的開口,“師父駕鶴西去,本王隻是看在師父的份上才容你在府上居住,本王耐心有限,你在不知好歹,彆怪本王翻臉不認人。”
華袖被君離凶得眼睛發紅,一副要哭的樣子。
“滾。”君離很不耐煩的丟出一個字。
趴在君離腿上睡覺的君闊被嚇得一個激靈。
華袖被那撲麵而來的狠戾嚇得退了幾步,最後掩麵哭泣離開。
君離低眸看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小家夥,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一二。
一邊的杜若搓了搓胳膊。
果然,滿身寒涼狠戾的修王殿下,人見人怕。
阮白虞撐腮歪頭看著自己男人,最後調笑開口,“王爺好凶哦。”
還彆說,那副寒涼狠戾的樣子有點迷人。
君離抬頭看去,雖然狠戾收斂起來,可還是漠然冰冷。
“好凶哦,人家好怕怕。”阮白虞眨了眨眼睛,嗲聲嗲氣的開口。
杜若默默低頭。
君離不變息怒的開口“皮癢了?”
阮白虞抬手掩麵,嗲著聲音開口說“嚶,你凶人家。”
“……”君離吐出一口氣,而後秉承著眼不見心煩的真理,低頭繼續看折子。
阮白虞見君離那樣子,顯然是不想放過他。
“嗚嗚嗚,你都不理人家,你變心了。”阮白虞抬手抵著眼角,假意嚎了兩聲。
君離像是沒聽到,不為所動的批閱著折子。
沒事,儘管作,他都記著。
阮白虞在作了一會兒,隻不過君離沒什麼反應,她一個人自娛自樂有些無聊。
感覺到無聊,阮白虞就不作了。
見自家娘娘停了,杜若是鬆了一口氣。
說真的,論作妖的本事,娘娘說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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