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袖除了院子,回想著晏陽之前的那溫和的聲音,眼裡浮上陰狠。
院內。
看著開心快樂的小姑娘,華琊輕聲開口,“這樣的小姑娘,很討喜。”
心思簡單,是非分明,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就不說。
她像是一塊尚未雕琢的瑰寶,帶著難得的天真純淨。
“是啊,聰明有靈氣,有的時候也傻得可愛。”晏陽笑著開口,眼裡滿是溫和。
華琊看了一眼晏陽,一言不發。
或許師兄自己都不知道,他對花顏有很大的耐心和溫柔。
……
陵親王府。
陵親王妃聽完了婢子打探的消息,揮手讓婢子出去。
“長公主居然會想讓阮白虞做自己的兒媳?”陵親王妃看著身邊的嬤嬤,神色那叫一個高興和驚喜。
這個消息還真是叫人開心。
“當年這事也不算隱晦,長公主的心思,幾乎人人都知道。”嬤嬤低聲開口說。
陵親王妃笑了笑,她抬頭看著嬤嬤,溫聲開口說,“嬤嬤,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知道了。”嬤嬤屈膝一禮。
等嬤嬤離開之後,陵親王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見悠閒愜意的陵親王妃,微微蹙眉。
這都要火燒眉毛了,她怎麼還坐的住!
陵親王妃起身行禮問安,而後揮手讓婢子下去,等屋內隻剩下他們夫婦兩後,她走上去溫聲開口,“王爺怎麼了?”
“宮裡的眼線來說,廷尉少卿頻繁入宮。”陵親王坐在一邊,沉聲開口說。
陵親王妃心一跳。
廷尉少卿,這就像是懸在他們頭上的一把利劍!
他這麼頻繁入宮,肯定隻會是為了案件,說到案件,那就是他們陵親王府的事嗎?
所以,皇上和鬱五淵要開始動陵親王府了嗎?
也是,疫病都過去了,如今又沒有什麼事情,整頓陵親王府可不就是該提上日程了嗎?
“不能再拖了!”陵親王狠了狠心,“必須要拿住廷尉少卿的軟肋!”
必須要製衡住鬱五淵,拖一天是一天!
陵親王妃走上去拍拍陵親王的肩膀,溫聲開口,“王爺莫急,廷尉少卿的軟肋是他們的妻兒,若是可以的話,挾持了他們,是否能要挾廷尉少卿呢?”
鬱五淵的妻子是阮沐初,要是能挾持了阮沐初,那相當於是製衡了鬱五淵和阮白虞,製衡住阮白虞,那就是製衡住了君離。
這一條路,未嘗不可。
陵親王看了一眼陵親王妃,淡聲開口,“你以為鬱五淵不會有所準備嗎?隻怕他妻兒身邊早就被保護得密不透風了。”
抓住他的妻兒來威脅鬱五淵,這個方法他不是沒有考慮過,隻不過這個可行度真的不是很高。
陵親王妃微微一笑,“王爺莫急,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重要的是過幾天的宴會。”
現在挾持了阮沐初對他們沒有什麼好處,等到時候更艱難一點,阮沐初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再說了,被保護再密不透風又如何,人總會有懈怠的時候,當他們露出了破綻,那就是有機可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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