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唱的哪出啊?
她們可不會相信華袖會有好心,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一個女眷看了一眼陵親王妃,而後又看看阮白虞,最後開口問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和陵親王妃聯手,那你可知這次謀劃呢?”
“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我知道的是如今發生的不太一樣。”華袖開口說。
那位女眷好奇的開口,“如何不一樣了?”
華袖抬頭看了一眼阮白虞,開口,“陵親王妃和我說得主角是修王妃娘娘,而非是沈姑娘。”
華袖看著震驚的一群人,垂眸不緊不慢開口說道“陵親王妃和我說,到時候會有個婢子假裝拿不穩酒壺潑在修王妃娘娘身上,然後婢子帶修王妃娘娘回來換衣服。
廂房裡放了香爐,裡麵的熏香是……,我實在不好張口,但想來各位夫人也能猜到,到時候找個莊子的粗使小廝來,等我們吃完飯,也就無力回天了。”
華袖甜軟的聲音落下,四下寂靜。
不少人看著陵親王妃的目光都變了。
這麼狠?
還是不怕死?
陵親王妃看著跪在地上的華袖,眼裡的殺意浮動。
好一個華袖啊!
臨時反水不說,還能信口開河的編造事情!
好,好得很!
阮白虞震驚的看著陵親王妃,她抬手捂著心口,受傷不已的看著陵親王妃,“皇嫂,本妃敬你是長輩,從未慢待過一分一毫,你為何要這麼算計本妃?”
說著,她似乎承受不住了,往後退了兩步。
沈錦瑟默默伸手扶住人。
被搶活兒的君離瞥了一眼沈錦瑟。
果真該讓她早點走了,留在這兒隻會和自己搶人。
阮白虞傷心的掩麵,似乎還想再擠出兩滴眼淚。
沈錦瑟拍拍她的背脊,讓她適可而止。
阮白虞彎眸藏住眼裡的神色。
也就是華袖一番話下來,陵親王妃忽然被千夫所指了。
隻不過,陵親王妃絲毫不慌不亂。
“修王妃,本妃將你當成親妹妹愛護,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再則,這位華姑娘並未證據就汙蔑本妃,你可不千萬不要相信,以免被她離間破壞我們的感情。”陵親王妃笑得有些無奈的開口。
“一介草民空口無憑便要汙蔑王妃娘娘,你可知道這是死罪!”一邊的嬤嬤厲聲嗬斥了一句。
華袖堅韌不屈的看著陵親王妃,最後自嘲的笑了笑,“是了,陵親王妃娘娘行事縝密不留痕跡,草民哪有什麼證據。”
“能說出這個計劃,還不算是在證據嗎?”一個女眷開口說了一句。
陵親王妃側頭看過去。
那女眷絲毫不慌,她微微一笑,開口,“若非是策劃的人,怎能知道的這麼詳細呢?”
華袖感激的看了眼那個女眷,而後開口說道,“對了,我還記得陵親王妃娘娘說,帶修王妃去更衣的婢子身上會有一股香味,那香味會讓藥效翻倍。”
說完,華袖抬頭看著沈錦瑟。
沈錦瑟微微頷首,冷聲開口說道“那婢子身上的確有股子香味,她和我說是因為有體味,沒想到,原來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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