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參見皇上,皇後娘娘,皇上娘娘金安。”君離叔侄抬手一揖,開口問安。
阮白虞屈膝一禮,開口說道“臣婦參見皇上,皇後娘娘,皇上娘娘金安。”
“免,入座。”君宥溫聲開口說。
幾人謝禮,而後各自朝著位置走去。
阮白虞才剛坐下來,就聽到了一道聲音。
“修王妃娘娘來的有些慢,皇上可是等了快兩個時辰了。”一聽聲音就知道說話的女人是上了年紀。
阮白虞抬頭看去,就看到一位穿著華服的女人,雖說臉上帶笑,但這眼裡的目光卻是充滿的敵意和怨恨。
“趙夫人?”阮白虞微微一笑。
趙夫人看著阮白虞,頷首,“是本夫人。”
阮白虞看著倨傲的女人,莞爾一笑,“原來是趙夫人啊,趙夫人在邊疆呆久了,連規矩都不知道了呢。”
沒有看到趙若,想來是無法見人在家裡麵。
作為家裡的驕傲,出去一趟被打成那個樣子,趙夫人不怨恨就怪了。
趙夫人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宋映雪淡淡開口說“趙夫人,你雖然貴為將軍夫人,可你沒有誥命在身,王妃娘娘在階品高你許多,且王妃娘娘還是誥命夫人,按規矩,你該向王妃娘娘問安,對王妃娘娘也該自稱一聲臣婦而且本夫人。”
萬曦雨放下手裡的茶盞,淡聲“如此不知規矩,也不奇怪會養出那樣的子女。”
在宮裡,有她和淑妃,斷然容不得修王妃受半點欺負。
趙夫人看著這兩個女人,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一個是後宮之主,一個是皇長子的生母。
趙將軍看了眼自家妻子,而後打了幾句圓場。
“傳膳。”君宥隻和總管太監說了兩個字,對於萬曦雨和宋映雪的做法,一字不提,似乎是無聲默認了。
沒一會兒,飯菜上桌。
酒過三巡後,君離舉起酒杯看著君宥,開口道,“臣今日在梨花渡遊玩來晚了,讓皇上久等了,還請皇上恕罪。”
君宥舉起酒杯,喝過酒之後,說,“皇叔何罪之有,本就是朕臨時起意邀請。”
說完,君宥放下酒杯,打趣了一句,“皇叔又帶著皇嬸去梨花渡釣魚了?”
猶記得上次皇嬸去梨花渡釣魚,也是鬨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如今去釣魚,又和趙將軍一家碰上了。
這,這麼說呢,皇嬸八成是和梨花渡不太對盤吧?
“嗯。”君離放下酒杯,應了一聲。
君宥無奈笑了笑。
“說到釣魚,臣婦倒是想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阮白虞微微一笑,看神色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萬曦雨笑了笑,道“皇嬸不如說來聽聽。”
阮白虞頷首,而後開口說,“今天中午在梨花渡吃飯的時候,居然有個小姑娘衝進來抓女乾,說本妃和楚王殿下是對野鴛鴦,皇後娘娘,你說有趣不有趣?”
趙夫人自然知道阮白虞說得是自己的女兒,看著她哪笑容盈盈的樣子,心裡卻是愈發記恨了。
萬曦雨怪嗔了一眼阮白虞,沒好氣道,“皇嬸你怎麼心那麼大,都這麼誣蔑敗壞你的清白了,你還笑得出來!”
宋映雪附和的開口說道“就是,王妃娘娘你就是善良,要是本宮,早就將人處死,以此方能解恨。”
阮白虞說得那個人她們怎麼可能不知道。
正因為知道了,她們也才故意這麼說。
看著一唱一和的萬曦雨和宋映雪,君宥總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多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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