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趴在他肩上,忽然就安靜起來不說話了。
君離也沒說什麼。
華袖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君離抱著阮白虞,神色溫和。
見華袖過來了,君離像是沒看到這個人一樣,冷漠的走過去。
華袖被君離的冷意嚇住,她看著從身邊走過的男人,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明明昨晚上不是這樣的啊……
阮白虞抬頭看著華袖,眼裡帶著笑意。
華袖對上了阮白虞的目光,那目光,是勝利者的得意以及對她的蔑視。
阮!白!虞!
華袖攥緊了拳頭。
……
接下來的日子有些安靜,華袖鮮少出現在阮白虞的視線裡。
這讓阮白虞很開心。
當然了,阮白虞的日子安靜,不代表其他人的日子安靜。
有關趙若抓女乾一事,在圈子裡也算是傳的沸沸揚揚。
至於修王妃又又又當眾打人的事,害,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都習慣了好嗎?
而且皇上和修王都縱容了,他們何必觸黴頭。
再說了,又不是修王妃的錯,當晚在宮裡的事他們多多少少也聽說了一些,真的,隨便換個人,隻怕都會出手,隻是沒有修王妃打得狠。
至於趙家,不少人開始默默遠離。
得罪誰不好呢,得罪修王妃,還把如日中天的楚王殿下也給得罪了。
哎,作死哦。
……
至於任梔妍,她將事情一五一十和自家父母說了之後,原以為會被罵,誰曾被還被誇了兩句。
“做的不錯,你本就是被蒙在鼓裡的,修王妃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與其遮掩,不如坦白從寬。”任長山開口說道。
任梔妍看著自家父親,忐忑的開口,“可,女兒給家裡惹麻煩了。”
“沒事。”
“趙家是皇上的外親,如今女兒這麼做,隻怕將趙家的最乾淨了,女兒無能。”任梔妍愧疚的開口。
要是她不去的話,就不會將家裡人給牽扯進去了。
任夫人怪嗔了一眼自家女兒,說道“你這個傻孩子,你覺得修王府和趙家,那個更得罪不起?”
“當然是修王府了。”任梔妍不作猶豫的開口。
“這就對了,趙家得罪的是修王府,那意味著趙家同時得罪了兩個護國公府,和三個侯府。”任長山笑了笑,“而且你父親如今好歹也是禮部尚書,不懼怕一個手無實權的將軍。”
他和阮泓算是有點交情,對於那奇葩的一家子,他也算了解。
這件事涉及到修王妃,他們父子必不可能袖手旁觀。
這個女兒啊,該明白的時候很明白,可有的時候,也是迷糊的叫人無奈。
任梔妍憨憨一笑,說道,“女兒知道了。”
看著自家女兒這傻乎乎的樣子,夫婦兩人無奈搖頭。
……
沒過幾天,京城裡就開始流傳著趙夫人不檢點的事,那些事傳的沸沸揚揚,比起之間修王妃和楚王的事,更大聲勢浩大。
不少人頓時明白了,這位趙夫人是得罪人了。
這件事,不是修王府做的就是楚王府做的。
趙夫人才聽了幾句後就氣的掀了藥碗。
趙將軍知道以後,當時就砸了硯台。
那麼多人都在議論傳播,他能怎麼樣呢,能去把那些人都殺了嗎?
還是說去嗬斥。
隻怕到時候會被反駁一句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那一瞬間,趙將軍感覺到想解釋卻不知道如何解釋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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