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一個國家遠沒有那麼的簡單,特彆是女子,那會更難。
一開始是內憂外患,朝臣不服一個女子稱帝,外麵嘲笑女子稱帝想要滅了堇國。
沈錦瑟要整治堇國朝臣,要對外要周旋其他國家,還要讓百姓衣食無憂。
好在她熬過了最艱辛的幾年,如今一切都踏上正軌,想來再過幾年的時間,另一個蒼國又會崛起。
阮白虞微微歎息。
如果有她從旁協助的話,沈姐姐應該會輕鬆很多。
君離淡聲開口,“怎麼?想去幫人?”
阮白虞正經開口,“哪有,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要照顧你和孩子呢。”
君離沒說話,他淡淡看了一眼阮白虞。
這丫頭想什麼他能不知道?
……
這邊。
華琊的到來讓櫟伯有些驚訝,而後他煮了一壺茶招待華琊。
桌前。
華琊接過茶盞,說了一聲謝謝後低眸喝茶。
喝過茶,櫟伯緩聲開口,“華公子前來是為了那孩子吧?”
沒記錯的話,華琊是華袖的師兄,隻不過他隨著華袖離開。
沒過多久,王妃娘娘抱來了那個孩子,但是這位華公子一直沒消息,如今忽然回來,想都不用想是為了那個孩子。
華琊頷首,開口道,“櫟伯你到底是上年紀的人了,而且那個孩子不屬於這裡。”
櫟伯笑了笑,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緩聲開口,“我知道,我雖然老了但是心不糊塗。”
華琊抿了一口茶,安靜下來。
櫟伯放下手裡的茶杯,緩聲開口說到,“到底這個孩子是我從奶娃娃帶到現在,還請華公子善待她,畢竟她很無辜。”
華琊頷首,“我能去見見那個孩子嗎?”
櫟伯笑了笑,開口,“當然可以,隻不過她現在在睡覺。”
華琊起身跟著櫟伯離開。
路上,櫟伯問了一下那孩子是否取名了,華琊說取了,叫做華願。
櫟伯笑了笑,沒說什麼。
屋內。
櫟伯和華琊走進去的時候,華願正在熟睡。
華琊看了一眼。
華願那樣子,真的很像是華袖,說直接點,就是和華袖一個模子裡刻畫出來的。
那麼的單純天真。
隻不過華願是真的單純天真,而華袖是裝的。
可是看到華願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到華袖。
就看了一眼後,櫟伯和華琊走出屋子。
屋簷下。
櫟伯看著開始下雪的天,緩聲開口說,“她很乖,乖得叫我心疼。”
華琊那一瞬間的抵觸和排斥,他看到了。
他是老了,可是不瞎不糊塗。
“櫟伯,實話實說吧,我不喜歡這個樣子,因為她的生母和我有仇,可不會把她如何,因為她是師父的最後一絲血脈。”
他不會去親近華願,也不會去苛待傷害華願,僅此而已。
櫟伯看了一眼華琊,開口,“挑個日子帶走吧,她也該啟蒙了。”
在舍不得又如何,這孩子是才初生的太陽,而自己是要落山的太陽。
這個孩子待著這個院子裡,對她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
華琊頷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