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禮後兵。”君離緩聲開口。
見阮白虞懶得動腦子,開口,“我國施以援手不假,所以要先感謝,以免到時候被人詬病說胡國不懂感謝,等過幾日,木池銘就會開始說疫病的事。”
“所以,齊青臨是不是真的覺得疫病是我國所為?”阮白虞又問。
帝王心海底針,那麼多所謂的證據在那兒,誰又能知道齊青臨是不是會認為疫病是沅國所為呢?
君離抬手給阮白虞一個腦蹦兒。
“那這就要看木池銘會不會拜訪你了。”君離不緊不慢開口。
阮白虞詫異的看了一眼君離,正想問什麼的時候,君離拿著一塊點心堵住她的嘴。
一天天的裝傻充愣,很好玩嗎?
……
往後幾天的時間,木池銘在禮部尚書的帶領下領略京城的繁華。
玩的差不多了,木池銘和禮部尚書說,他想去拜訪一下修王殿下,順道參觀一下修王府的景色。
禮部尚書也不敢答應,隻說自己去詢問一下,到時候轉達結果。
木池銘應下。
禮部尚書登門拜訪的時候,阮白虞詫異了一瞬,等君離去前廳後,她側頭和身邊的素梅說道,“你說禮部尚書來找王爺是有什麼事嗎?”
“奴婢不敢猜測。”素梅點頭,開口。
主子的事情,可不是她一個婢子可以多嘴的。
阮白虞瞥了一眼素梅,“快說。”
素梅抬頭看了一眼阮白虞,緩聲開口,“娘娘,禮部尚書這些天一直陪著木丞相在京城裡遊玩,此次過來,應該是因為木丞相的事情吧?”
阮白虞抬頭看了一眼素梅,“聰明。”
素梅無奈,“娘娘,你莫要打趣奴婢了。”
在娘娘麵前,她是真的擔不起聰明兩個字的。
這些事,不過是稍微動動腦子就可以猜測一二的,至於更深奧的事,她是真的猜想不出來了。
阮白虞抬手撐腮看著窗外,喃喃自語,“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
素梅聽了一個真切,可是卻不太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也就是一小會兒的功夫,君離就回來了。
阮白虞從窗口看著從外麵大步而來的男人,眯了眯眼睛。
沒一會兒,君離的身影出現在屋內。
素梅識趣的屈膝一禮,然後就出去了。
君離走上去坐下,拿過阮白虞手裡的團扇,看了一眼後放在一邊,“知道結果了?”
“什麼結果?”阮白虞一臉茫然的看著君離。
君離用扇子輕輕敲了敲阮白虞的腦袋,淡聲開口“彆裝傻。”
“看來齊青臨也算是有點腦子。”阮白虞說。
素梅都能猜到禮部尚書來是因為木池銘,那她肯定是知道木池銘的目的,知道的木池銘的目的,那不就是知道了齊青臨的態度嗎?
畢竟,要不是有齊青臨的吩咐,隻怕木池銘也不會上門來。
“不要低估他。”君離說。
齊青臨這個帝王,深不可測形容他,恰到好處。
“我不會低估他的。”阮白虞開口說,她拿過君離手裡的團扇,“隻不過,江山百姓麵前,一時糊塗也是情有可原的。”
“身為帝王,這裡,隨時要保持理智。”君離抬手指了指腦袋,開口。
誰都可以有一時糊塗,但是帝王不可以。
帝王的一時糊塗,可能就是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