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假設沅國真被一網打儘,那他們會如何調轉槍頭對準胡國,畢竟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齊青臨問了一句。
“疫病。”阮白虞開口說道,“他們還是會用疫病說事,到時候蒼國會跳出來說是被胡國威脅做了偽證,是胡國自己給自己搞疫病,然後脅迫蒼國栽贓沅國,當然了,這就是本妃的拙見。”
說完之後,阮白虞低頭吃起桃子。
齊青臨和君宥互視一眼,而後思索起來。
過了一會兒,齊青臨打趣道,“順沅帝啊,修王妃這不是幕後之人嗎?”
阮白虞說得很有道理,雖然麼有任何的依據,但是細思極恐啊。
她彷佛是洞悉了所有事情一樣。
君宥無奈開口,“不是。”
“現在知道一並是人為的,那就可以大作文章,疫病一貫被人視為天災,如今居然被人操控了,可想而知多麼可怕,所以啊……”阮白虞聳了聳肩膀,給自己辯白一下。
齊青臨搖搖頭,“你這腦子,還真是……”
彆人走一步看十步,她走一步縱觀全局。
“得了吧,就你們兩位,我能想到的你們會想不到?”阮白虞開口,“那些就是我自己的看法,具體如何實施,還是得看你們兩。”
齊青臨和君宥看著準備甩手什麼也不管的阮白虞,眼裡的狡黠一閃而逝。
這麼聰明且損的一個人,能放著不用?
接下來,阮白虞就徹底的被惦記上了。
出謀劃策,有她,詳細計劃,有她。
啥啥都有她。
等木池銘和王琛被喊進來,就看到阮白虞有些生無可戀的靠在椅子裡。
那樣子,看上去是被摧殘得夠嗆。
“王先生,勞煩你回去將鄭虎給喊過來。”君宥溫聲開口。
王琛抬手一揖,“草民遵旨。”
等王琛出去之後,齊青臨看著木池銘,“去把羅延恩找來。”
“是。”
木池銘離開後,齊青臨起身,“坐著也無趣,宛城景色不錯,不如出去走走?”
君宥點點頭,起身,“宛城美景早有耳聞,如今終於可以見一見了。”
阮白虞吃了最後一塊桃子後起身,跟上。
出了屋子,齊青臨開口“聽聞修王妃早些年來過?”
提起之前阮白虞來宛城的事情,他就想到了木池銘說的話。
他之前接待過這兄妹三,脾氣挺好,出手闊綽。
阮白虞應了一聲,“之前待字閨中的時候與哥哥姐姐來玩過,是個不錯的地方。”
“如果朕沒記錯的話,就是幾位走了幾天後,朕就找上了丞相。”齊青臨開口說,見阮白虞詫異的目光,開口,“丞相和朕說過。”
阮白虞點點頭,“那我們要是在留幾天,就能遇上承華帝了?”
“可能?”齊青臨笑了笑。
要當年遇上了阮幕安樣的人才,以他當時的情況,隻怕會不擇手段的將阮幕安留下來給自己效力。
君宥看了一眼阮白虞。
皇嬸他們之前就和木池銘認識了?
這事,他還是到現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