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抬手撐著額頭。
他還能說什麼呢?
君深看著阮白虞那死不知悔改的樣子,最後無力的歎了一口氣。
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
“這裡的城主叛變了。”君深開口,見阮白虞狐疑的樣子,君深道,“我們大軍抵達這裡的時候,他就見了我要投誠,他可以打開城門讓我們過去,糧草也能給我補給一些,但條件是不能殺這裡的百姓,我同意了。”
阮白虞思索片刻,開口,“也行,大戰是你們的事情,我不參與。”
你不參與?
你參與的還少嗎?
君深看著阮白虞一本正經的樣子,最後移開目光和君離說,“那就由皇叔領軍,我從旁協助。”
“那拉提部落和堇國的軍隊也到了。”君離開口,“明天他們會到,到時候商議下瓜分楮國。”
君深頷首,“那就速戰速決?”
瓜分之後肯定是各自打各自的地域,以楮國的大小,能瓜分到的就是一個州的大小。
算算時間,也就是七八天的事情就可以拿下來。
這麼算的話,也就是七月下旬就可以回去了。
“嗯。”君離點點頭,“五天內拿下。”
君深一愣,看著君離那認真的樣子,愣住了。
這……
還真不愧是皇叔啊!
戰神,這個稱呼這不是虛的。
阮白虞安安靜靜在一邊聽著兩人說話。
隻不過屋外到底是太熱了,坐了一會兒她就挪回屋子裡了。
屋子裡放了冰盆,很是涼爽。
君離進屋的時候看到阮白虞縮在床榻上睡著了。
他坐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而後附身低頭,親了親阮白虞的額頭。
阮白虞是被君離給弄醒的。
接下來的時間,阮白虞體會到了記仇男人的可怕。
次日。
空桑和沈錦瑟率領著軍隊親自抵達。
然後,他們兩被王琛請到了這宅子裡麵。
樹蔭下,君深坐在那兒,桌子上似乎放著一份地圖。
兩人穿著戎裝走近,然後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確是一份地圖,這是一份已經被瓜分成三分的地圖。
“女帝,大祭司。”君深頷首示意。
沈錦瑟點點頭,而後彎腰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修王呢?”
她來的時候可就聽說了,修王不要命的趕路,早就到了。
君深看了一眼遠處的屋子,“屋裡。”
空桑坐下來,溫聲,“我和女帝都接到了順沅帝的信件,隻不過還是慢了一點。”
君深淡聲開口,“距離不同,兩位已經很快了。”
空桑和沈錦瑟看著君深,沒有說話。
是嗎?
認真算起來的話,他們距離楮國更近吧?
君深在他們之前趕到,這足以可見他是拚了命趕路。
為什麼這麼拚命趕路呢?
這個答案,呼之欲出。
沈錦瑟看著君深,一表人才,氣宇軒昂,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可惜,心裡裝著一個不該裝的人。
這些年了,似乎並未放下過。
“到底是慢了一步,修王妃無事吧?”空桑溫聲開口。
他們是儘力在趕路了,可到底還是比不上君深一行,這足以可見士兵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