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如何知道機關的?”月族族長似是好學的問了一句。
王琛看了一眼,淡淡開口,“隻要沒瞎就能找到。”
月族族長看著王琛的背影,眼裡的神色意味不明。
嗬,看在阮白虞生死不知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
葉紀棠沒說什麼,隻是往甬道的儘頭走去。
等他們走到的時候才發現,那裡沒有路。
想來路是在另一頭,他們隻好轉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隻不過這一次可就沒那麼順利了。
這邊。
阮白虞躺在冰冷的地上,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爬起來。
“嗷~”阮白虞坐在地上嚎了一聲。
疼,疼得要死。
“吼~”不等阮白虞有什麼反應,一聲低吼響起來,那聲音震得阮白虞快要失聰。
阮白虞掏出夜明珠,這才看到了眼前的東西。
一顆巨大的腦袋距離她隻有一尺的距離。
阮白虞差點被嚇得罵了一句臟話。
她拿著長劍急急忙忙爬起來,眼前的這個東西有些呆呆望著她。
阮白虞沒有感覺到這玩意的惡意,便大著膽子繞著它看了一圈。
這是一個和老虎很像的東西。
為什麼是和老虎很像呢?
這東西比老虎龐大很多,而且皮毛是黝黑的,眼珠子也是黝黑的。
這不是活物,這可是快要有千年底蘊的墓穴,除了海王八,其他東西是不可能存活下來的。
這是……屍傀?
阮白虞驚疑不定的打量片刻,最後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眼前的這隻老虎應該是第一代聖女所製作的屍傀。
原來屍傀不止是可以用人做,還能用動物啊。
那隻老虎往前走了兩步,毛茸茸的大腦袋輕輕蹭了蹭阮白虞的胳膊。
阮白虞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手背被擦破了,她再定睛仔細一看,就看到這老虎腦門上有一抹血色。
好家夥,啥什麼擦破的?
不對不對,是什麼時候讓這老虎認主的?
阮白虞簡單的包紮了傷口,而後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腦袋,開口說,“大貓,出口。”
這老虎的皮毛柔順很好摸,周身也沒有異味,湊近了之後是有一股淡淡藥味,而且它有點呆,之前圍著它打量的時候,它就呆呆的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那老虎呆了片刻,然後坐下來,似乎是想讓阮白虞坐上去。
阮白虞側身坐上去。
那老虎站起來,然後邁著優雅的步子穩穩的往出口走去。
也就是一盞茶的功夫吧,黑暗的視線有了亮光。
沒一會兒,視線豁然開朗起來。
老虎走出了甬道,然後蹲下來坐著讓阮白虞下來。
阮白虞從老虎背脊上滑下來,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腦海裡不禁浮現出“祭祀”兩個字。
這裡很大,中間是一個祭台,祭台上有鼎,有椅子,四周石壁上雕刻著一些場景。
阮白虞走上去一看,一臉果不其然的神色。
這四周的石壁上雕刻著以前祭祀的場景。
祭台上坐著一個女子,那女子一身奢華長裙,麵容應該也是傾國傾城,她身邊是祭司,而鼎裡插著香柱。
坐在椅子裡的女人應該是就是第一代聖女。
阮白虞看了一眼那個鼎,等將所有浮雕看完之後,她緩步走上了祭壇。
看著厚厚一層灰的椅子,她動手將灰塵擦去,然後彎腰坐在上麵。
放在看浮雕壁畫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些暗門。
掉下來的時候她被東西勾了一下,然後她就遇見了那老虎。
她和王琛應該是掉到了不同的甬道裡,從甬道裡出來是要到這兒的,那她就在這兒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