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去衣衫有些淩亂,身上還有些血跡。
阮白虞挑了挑眉。
看上去,她是吃了苦頭啊。
見阮白虞精神抖擻的,葉紀棠緩聲開口,“無事就好。”
阮白虞看了一眼這群人,除了葉紀棠外好像都受傷了。
“你們這是……遇上大麻煩了?”阮白虞開口問了一句。
葉紀棠緩聲道,“幻境危險,不過看你這樣子,沒什麼危險?”
阮白虞點點頭,然後從虎背上滑下來站著,“或許是因為血脈,我和王琛就像是做了個夢。”
葉紀棠看著氣色較好的王琛,再看看精神抖擻的阮白虞,眼裡的羨慕一閃而逝。
還真不愧是得天獨厚的人。
自從一出來,月族族長的目光沒有在阮白虞身上而是在那隻老虎身上。
她和屍傀接觸過太多次了,所以她一眼就能分辨出這隻老虎是屍傀。
“這是什麼?”月族族長眼裡的垂涎一閃而逝,而後看著阮白虞,明知故問道。
“坐騎啊。”阮白虞笑了笑,然後抬手摸了摸老虎的耳朵。
那老虎呆呆不動,看上去很是溫順。
月族族長沒見葉紀棠眼裡的冷意,她走上去兩步,似乎是想要膽大的伸手去摸那隻老虎。
“吼——”
一聲虎嘯,溫順的老虎露出了凶性和獠牙。
月族族長被嚇得退了幾步,緊接著不小心裙邊摔在地上。
當場出糗的月族族長有些難堪的攥緊了拳頭。
老虎站起來,它邁開一步,沉重的身軀讓地麵微微顫動。
“回來。”阮白虞開口。
那老虎頓住,而後轉身呆呆的看著阮白虞,過了一小會兒,才轉身走到阮白虞身邊坐下。
阮白虞笑了笑說道,“這大貓脾氣不好,你見諒。”
月族族長站起來,看著坐在地上卻不容小覷的老虎,而後目光上移落在了阮白虞身上。
“嗬嗬,修王妃運氣真好。”月族族長說了一句。
“月族族長不知道嗎?身負這種血脈的人本來就是老天爺的寵兒啊,這運氣自然不錯。”阮白虞開口。
月族族長看著阮白虞那炫耀得意的嘴臉,暗暗咬牙。
阮白虞懶得在氣月族族長,側頭和葉紀棠說,“你們要休整一下嗎?”
“休整一會兒,繼續出發。”葉紀棠說。
一邊的親衛一禮,然後默默到一邊坐著包紮傷口。
阮白虞坐在虎背上,安安靜靜的晃著腿解乏。
她沒有問葉紀棠他們在甬道裡發生了什麼,葉紀棠也沒問這老虎的來曆和她的經曆。
他們之間達成了一個詭異的和諧。
葉紀棠坐在祭台邊,緩聲開口,“說來,也是多虧了王先生留下的提示,不然還需要一會兒才能出來。”
“王妃娘娘下落不明,我急著出來找人便沒等你們。”王琛遞了一塊餅給葉紀棠,溫聲開口,“那機關隱秘,我也是找了一會兒才找到。”
葉紀棠接過來,“修王妃重要。”
說完,他咬了一口餅,咽下去後開口道,“這墓穴果真是危險。”
還沒有走多遠,人已經折損了大半。
真不敢想象裡麵有什麼危險。
隻不過,已經到這兒了,就必須要走下去,他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