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冰棺。
而她腳下麵的地,也是寒冰。
阮白虞蹦躂了兩下,然後走到棺木前麵看著冰棺裡的兩道人影。
“也是奇了,千百年過去了,這裡的寒冰居然沒有融化。”葉紀棠哈出一口白氣,開口說道。
月族族長默默往一邊走去。
主墓的四周堆積著很多東西,有金銀財寶也有玉器瓷器,還有很多書籍。
王琛的餘光一直沒有從月族族長身上移開,見她那不安分的樣子,緩聲開口“月族族長,你想要做什麼?”
月族族長愣住,她側頭看著王琛,見他幽暗的目光不禁抿出一個笑容,“我還不能四處看看?”
“看是可以看的,隻不過沒必要離這麼近吧?”王琛溫聲開口,“方才已經說了,這些東西王妃娘娘先挑,等王妃娘娘挑完了,才能輪到你們。”
月族族長看著王琛眼裡的幽冷,暗暗記恨。
“退下。”葉紀棠冷聲開口。
月族族長被嗬斥了一句,隻好默默走到一邊。
阮白虞的注意力都在那冰棺上麵。
隔著厚厚的一層冰,她依稀能看到冰棺裡的兩人,雖然看的不太清楚,可是兩人傾國傾城的容貌還是可以窺見一二的。
看了一會兒,阮白虞搖搖頭走開。
能死後藏在一處,也算是另類的圓滿吧?
阮白虞無視了那對金銀財寶,直接走到了那一堆書籍麵前。
多虧了這段時間的學習,阮白虞對於蠻州的字也算是有了些了解,這些書籍她也是能看懂的。
阮白虞基本是隨手翻翻就丟在一邊,她速度極快的將一堆書籍給翻完,然後從中挑選了三兩本遞給王琛。
王琛看著那幾本書,可不覺得阮白虞是亂選的。
能被王妃娘娘挑選中,這幾本書隻怕是這堆書籍最好的。
“好了,我挑完了。”阮白虞側頭看著葉紀棠,“你可以挑了。”
說完之後,阮白虞移步到俺對玉器麵前,正想要伸手拿起一個玉鼎的時候,月族族長忽然走上來快了一步拿起拿過玉鼎。
阮白虞側頭看著月族族長。
葉紀棠去拿書籍的手頓在了半空中,他側頭看過來,看著又挑釁阮白虞的月族族長,眼裡的殺意一閃而逝。
這個女人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這古墓,是一個很不錯的歸宿。
月族族長微微一笑,“王妃娘娘說了,可以挑了,我看上了這個玉鼎,王妃娘娘這是想要反悔。”
阮白虞笑了笑,“本妃不缺這個。”
隻不過,阮白虞話音才落下,月族族長感覺到了不對勁。
她的手有些癢。
她低頭一看,然後就看到自己的手在潰爛,是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潰爛。
“啊!!”月族族長慘叫了一聲,手裡價值連城的玉鼎掉在地上。
“碰——”
玉鼎碎裂。
月族族長看著自己潰爛的手,又疼又癢的感覺簡直是要逼瘋她。
“這些東西有毒?”葉紀棠看著那對書籍,眼裡浮上了些許心有餘悸。
幸虧他沒碰。
“不是。”阮白虞有些惋惜的看了一眼那個玉鼎。
葉紀棠狐疑的看著阮白虞。
如果沒毒的話,那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