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陪夫人回護國公府吃飯。”白閱溫聲開口。
“那改日聚。”
……
這邊,阮白虞往書房走去的時候,半路上就碰到了君離。
見君離狐裘都沒有披著,阮白虞走上去,責備,“大冷天的怎麼不把狐裘帶上,凍著怎麼辦?”
君離抬手,屈指給了阮白虞一個腦蹦兒,“第一句話就是責備我?”
“我很想你,所以回來看看你。”阮白虞跳起來撲到君離身上。
君離伸手托住阮白虞。
阮白虞掛在君離身上麵,親了親他的臉頰,“瘦了些,監國很辛苦吧?”
“還好。”
君離轉身往灼華院走去。
阮白虞晃悠著自己的雙腿,“我看那些臣子也不是第一次諂媚,你脾氣什麼時候那麼好了?”
居然能容忍住那些臣子囉裡囉唆,要是以前那脾氣,早就把人給打出去了。
“朝局不明,不能輕舉妄動。”君離緩聲開口。
隻因為他是監國,很多事情都要顧慮一二。
而且,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有的臣子純粹是想要攀上修王府,有的隻怕是彆有所圖。
一個兩個想攀附很正常,但要是人多了,這可就一點都不正常了。
阮白虞應了一聲。
“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君離淡聲說了一句。
他的底線就是這個小丫頭,在不涉及這個小丫頭的情況下,他是可以有所顧慮的,但若涉及到這個小丫頭,一切以這個小丫頭為重。
“信你。”阮白虞晃了晃腿。
君離抱著阮白虞,走了一段路之後,開口問道,“瘦了很多。”
“害,日夜兼程的趕路,不瘦就怪了。”阮白虞趴在君離背脊上,“走快點,冷。”
聽著她催促的話,君離眼裡浮上些許無奈。
直接說怕他冷著會如何?
“不去靖州?”
從寧國到靖州的距離可比到京城的距離近多了。
從寧國到蕪州再到京城,也是辛苦她了。
“就想見見你。”阮白虞開口。
不親眼見一見君離,她總是不安心的。
隻有見到他安然無恙的樣子,這心裡才踏實。
君離敏銳的捕捉到了一點不對勁。
“怎麼了?受委屈了?”君離抬頭跨進灼華院,“葉紀棠虧待你了?”
“沒有。”阮白虞抱住君離的脖子。
院子裡的素梅幾人見君離抱著阮白虞來了,急急忙忙走上來行禮問安。
兩人的話題就此被打斷。
“奴婢參見王妃娘娘,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娘娘要先洗漱嗎?”素梅恭恭敬敬的開口詢問道。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開口,“洗漱。”
說著,她從君離身上跳下來站著,緊接著,她將肩上的狐裘解下來,墊著腳尖給君離披上。
不等君離有什麼反應,她蹦蹦跳跳就走了,走的時候,嘴裡似乎害嘟嚷著冷。
君離看著身上那有些小的狐裘,啞然。
浴室。
阮白虞泡在熱水裡,整個人舒服的喟歎一聲。
“王妃娘娘,你喜歡的膳食已經備著了,等沐浴更衣後就可以吃。”素梅伺候阮白虞沐浴的時候,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