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長大,也能為父王分憂,父王很辛苦。”君闊說。
齊青臨望著君闊,忽然就有那麼一點點嫉妒了。
他君離何德何能,居然能有這麼好的妻兒,真叫人嫉妒啊!
阮白虞望著君闊,輕聲開口,“他巴不得你淘氣點,你不想要強迫自己長大,我們都在呢。”
君闊抬頭看著阮白虞,他聞到了母妃身上的煙火味,看來這頓午飯是母妃親自做的。
“兒臣知道。”君闊開口說。
父王母妃很好,他想讓父王母妃以他為傲。
王姝盛了粥放在君闊麵前。
幾人安安靜靜吃過飯,然後齊青臨就離開去忙了,阮白虞和君闊聊了一會兒也就去煮藥了。
接下來的幾天,阮白虞變著法給君闊做好吃的,因著齊青臨的藥,她也隻敢做清淡的,但是君闊還是流了幾次鼻血。
由此可見,那個藥是真的補。
等君闊脖子上的傷口結痂了,阮白虞準備動身回去。
齊青臨收拾收拾東西,親自護送著他們回去。
……
傍晚,阮白虞踩著靖州的土地有一種久彆重逢的欣喜。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卻有一種多年未回的感覺,踩著靖州的土地,整個人有了歸屬感,安心了很多。
尹默向齊青臨抬手一揖,簡單說了幾句後,就迎著阮白虞母子上馬車了。
齊青臨離開後,尹默也護送著兩人往城主府而去。
尹默騎著馬跟在馬車一側,“王妃娘娘,臣見小世子的脖子上纏著布,小世子的脖子怎麼了?”
“受傷了。這件事回去細說。”阮白虞開口。
尹默點了點頭,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的。
脖子脆弱無比,隻希望小世子無事。
一行人在客棧休息一晚,第二天中午才回到城主府。
君宥幾人已經在府門口等候,見馬車過來了,幾人擔憂多日的心情也算是安定些許。
可算是回來了,算算也有一個月了。
阮白虞從馬車上下來了,緊接著伸手將君闊牽下來。
看著安然無恙的母子倆,幾人臉上多多少少有些笑容,緊接著,當他們看到君闊脖子上的布條時,笑容就消失了一些。
君宥走上去,擺手示意阮白虞不需要多禮,他伸手拉過君闊,“去了一趟收獲如何啊?”
“臣弟見識到了很多東西。”君闊開口回答。
“沒受傷吧?”君宥牽著君闊,往裡麵走去。
“寧國皇帝派死士來挾持臣弟,期間不小心劃傷了脖子。”君闊開口如實回答。
君宥的目光暗了暗。
葉紀棠,記住了。
“已經好多了,再有一段時間疤就掉了。”阮白虞緩聲開口。
鄭虎抿了抿唇,最後恨恨開口,“這麼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遲早有一天端了寧國!”
這簡直就不是人!
才多大的孩子啊!
君宥看了一眼鄭虎,隨即低頭和君闊說,“會留疤嗎?”
“可能會。”君闊開口,“男孩子留疤是閱曆豐富,皇兄不必擔心。”
君宥頓時啞然失笑。
這才多大,就想著閱曆豐富了?